“穿越者之城的逼格太低,我覺得命名為主神股份有限公司要好得多,怎麼說我們每個人也是虛空蠕蟲,這個可以到處穿越的‘主神’它的一部分。”
“花個幾百年,說不好我們真的能夠建設成一個巨大的主神空間。”
……
一般來說,正常的的高階超凡者,都不會參與到虛空蠕蟲這樣聽起來就相當瘋狂的計劃當中,所以會出現這種中二的討論,似乎也就沒有什麼不正常的了。
“這就是我手上坐標所對應的空間層。”唐納德及時製止了某個小群體的自嗨。
“冒昧地問一句,您是怎麼得到這個坐標的,說實話,神啟這種說法,我無法接受。”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
說出這話的是一個亡命之徒,他之前在地球得罪了不少權貴,清楚參與月球移民計劃的話,身份登記這關鐵定是過不去,被發現以後絕對是生不如死。
但同時,他也非常不願意留在白之大地,於是才接受了唐納德的招攬,成為這個瘋狂計劃的外圍成員賭一把。
像他這樣走投無路的人其實還有不少,白之大地對地球的清場,讓他們完全失去了容身之處。
“我已經說過了,它確實是我在夢裡麵接受到的,來自神的啟示。”
“祂還預言,隻要能夠將這個通道打開,那個人必然會選擇離開。”唐納德神神叨叨地說道。
“……”每次詢問這個問題都得到同樣空洞的答案,讓這些人也十分無奈,隻能一副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去對待這件事。
說到底,他們都是一群無處可逃的賭徒。
“是他?難怪能布置出這一切……”白墨聽完唐納德的話後恍然大悟。
“你是剛才在我旁邊說話的神秘人!”再次聽到同一個聲音以後,唐納德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他身後的一片虛空。
“嗯。”白墨沒有否認的想法,大大方方地顯出了自己的存在,“你們修這門不就是為了我嗎?”
“為了你?你是……那個人!”
一個人原本想說出白墨兩個字,結果卻發現自己在思維裡,已經潛移默化地換成了“那個人”這個代詞。
這些年來,白之大地的積威實在是太盛,無數血淋淋的事實將名諱這個概念,印在了所有人的骨子裡。
沒有人想自己跟其他人的對話,被一個冥冥中的存在偷窺,天長日久下,名詞替換也就成了一種條件反射。
……
“怎麼可能直接進來,這裡可是蠕蟲的內部!”看見白墨以後,最震驚的當屬參與虛空蠕蟲結構設計的幾個研究員。
白墨沒有回答。
他們瘋狂地思索著,搜腸刮肚地尋找著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在他們的設計裡,有著多層扭曲空間的保護,從虛空蠕蟲的外部突入進來應該是不可能的。
沉默,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以後,終於有人發現了一個細思極恐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