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當日結算完畢,恭喜宿主獲得十顆地雷,三顆手榴彈,兩個火箭炮,一個潛水□□!】
唐稟:“……”
就在剛剛,係統在他腦中彙報了一係列數據,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唐稟總覺得係統的聲音聽起來與以前平淡淡漠的聲音不太一樣。
好像比以前尾音要高昂了一點。
唐稟太害怕自己完不成任務了,也害怕這個陌生的世界,所以剛來這兒的那幾天係統的聲音成了他唯一的依靠和精神支柱,他幾乎視這道聲音為聖旨為天神,所以格外關注,應該不會聽錯。
於是他問:“是有什麼好事發生了嗎?”
他小心翼翼地問著,因為係統給他的感覺冷冰冰的,唐稟一直都有點兒害怕跟它說話。
係統噎了一下。
【是有一件好事,在同批新手攻略者中,宿主目前是收獲獎勵最多的人。】
“……這麼說,我表現得最好?”唐稟也跟著興奮起來,起碼不是最差的,這多少能讓他看見一點兒希望。
【不是。】
“……”
【其他世界其他攻略者中,已經出現了與目標順利走到一起的宿主。】
“……”這也太快了吧!
“那我……應該不是最差的吧?”唐稟瑟縮著問,畢竟他是得到獎勵最豐厚的人……雖然到底以什麼標準可以收到獎勵,係統一直都沒說。
【不是,放心,宿主的進度現在在中遊徘徊。】係統試圖安慰他,雖然聲音已經恢複了冷漠。
所以獎勵和進度是不掛鉤的。
唐稟雖然膽子小,認知模糊,但並不傻。
那麼獎勵到底是因何而產生的呢?
唐稟之前就隱約覺得這個很重要,但他本來就怕係統,對方態度冷漠地拒絕告訴他,他也就沒再問。
現在又提起了這茬兒,他正想要再問一問,餘光一瞥中猛地見到尚總渾身上下隻穿著一條泳褲的身軀,四肢都僵硬著不會動了。
溫泉房裡的溫度較高,四周蒸騰的熱氣撲在臉上,讓唐稟本來就被熏的紅撲撲的皮膚登時變得更加紅潤了。
尚誠鈞好歹是個子那麼高的人,腿很長,身材比例也相當適中,甚至腹部還能看見清楚的馬甲線人魚線。
以前穿著衣服看不出來,他渾身肌肉虯結有力,站在那裡整個人都呈現出了一種男性的野性和磅礴之感,跟平常又不是一個樣子了。
唐稟的視線控製不住地在尚總身上掃了一圈,最後又落回到對方儘顯身材的肚子上,移不開眼睛了。
尚誠鈞很享受樂漾這種無意識地看他看到癡迷的目光,同時也好奇是什麼吸引了他看得這麼入迷,就順著唐稟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瞧了一眼……
視線越過自己平坦的腹部,順理成章地落在下麵泳褲包裹的凸起上……然後尚總邪惡地笑了,不由聳了聳胯。
唐稟回過神來衝他眨眼,不知道尚總為什麼要做這樣的動作。
不過他的身材真的是超級好啊。
摸了摸自己肉呼呼的小肚子,今天兩頓飯都吃的好飽,他的小肚肚都出來了。
雖然沒鼓出來以前他肚子上也隻是一坨兒軟乎乎的肉,永遠都不會向尚總這樣性感有形的。
正失神著,耳畔水聲一響,唐稟扭頭看去——尚誠鈞也入水了。
這池子足夠大,兩個男人在裡麵也不會覺得擁擠。
唐稟眼看著尚誠鈞邁著修長有力的雙腿向自己這邊一步步靠近,將自己籠罩在一小片陰影當中,不由看呆了。
尚誠鈞則愛死了唐稟這樣專注看他看到失神的目光。
他想起之前那兩回,青年坐在他身上失神□□的場景……熱血再次上湧,喉嚨又是一乾。
“尚總……”雙方這樣的對望中,唐稟生澀的聲音配合著叮咚的水聲,竟然說不出的魅惑誘人。
尚誠鈞咽了口唾沫:“嗯?”
“我、我、我想去廁所。”
尚誠鈞:“……”
“洗手間在外間。”尚誠鈞扯了扯自己的泳褲說。
“哦。”唐稟從池子裡爬了出去,蹬蹬蹬地向洗手間跑去,留下了個讓人無限遐想的光潔背影。
跑到洗手間的唐稟將脊背抵著門板,眼神中滿是驚恐,害怕地深吸了兩口氣。
等稍稍平靜下來,他走到馬桶前,顫抖脫掉了自己的小泳褲,觀察著下麵的變化。
就在剛剛,他的身體變得好奇怪。
雖然沒有難受,甚至有一種奇異的快感,但這種無法掌控自己身體的感覺還是讓唐稟覺得害怕。
——雖然記憶裡出現過原主用手撫慰的片段,片段中他下麵也發生了變化,但那僅僅隻是記憶,唐稟並不能知道它是種什麼樣的感覺,是不是也像現在這樣怪怪的。
所以也就弄不懂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那個……係、係統……”相處多日,唐稟還是覺得就這麼叫它係統有點彆扭,不過這會兒身邊也沒誰可以幫他,他隻能問係統:“我是不是病了?”
【沒有。】係統一般不會回答他什麼問題,但這次卻說了,【你這隻是人類正常的生理反應。】
“哦。”唐稟知道什麼叫生理反應,但仍舊懵懵懂懂的。
不過知道自己沒病他就放心了。
係統頓了一下說:【宿主如果有事想找在下的話,可以叫我3376。】
“餐、餐餐吃肉?”
【……】係統:【3376是在下的編號。】
唐稟:“……哦。”
上了個廁所又重新衝了一下,唐稟回到了池子裡。
後半段就正常多了,可能是因為尚總的身體埋沒在水麵之下看不清了,唐稟再沒有過剛才那種奇怪的感覺。
兩個人趴在池邊喝喝酒聊聊天。
這是唐稟第一次接觸酒類,隻覺得甜甜的,雖然有點酒精味兒,比葡萄汁的味道差了點,但是不重,他可以接受,並且越喝越覺得好喝,他跟尚總兩個人不禁將整整一瓶紅酒都喝了進去。
到後來唐稟就覺得困了,趴在那裡不停地打哈欠。
他本來平時休息就少,這會兒又喝了好多酒,後勁兒上頭,不過是轉瞬之間,唐稟就趴在那裡睡著了。
然後他就什麼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來太陽已經高高地掛在天上,陽光透過薄薄的細紗窗簾照到他身上,唐稟慢慢地從床上做了起來,抻了個懶腰。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