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我曉得的,八妹長大了,能洗碗的,待會八妹把碗筷洗了就是,不用二姐洗了”。
“八妹真行呢?那今日咱家的碗就交給八妹洗了”。
“那是呢?大姐,八妹厲害著呢?”。柳義樂被柳義雨一誇後,有些傲嬌的道。
“阿奶被送回來了,現在阿奶如何了,是不是......,是不是有些不大好”。柳義雨出了六妹住著的寢室後,柳義雨朝二妹道。
“嗯,阿奶被送回來後,還在昏迷中,口中還說著胡話,張郎中再給阿奶診治呢?”。二妹遽然見聽到柳義雨的話,猛然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柳義雨後道。
“走,扶著大姐去前院”。
柳義颯聽到自家大姐這話後,柳義颯嘴唇動了動,有些話沒有說出口,扶著柳義雨往前院走去。
等柳義雨來到前院柳張氏住著的主臥室後,四妹、五弟等人見大姐來後,要開口叫柳義雨大姐,柳義雨朝他們擺了擺手,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眾人不要出聲。
五弟連忙的扶著柳義雨坐在圓桌旁邊的小凳上。
另一頭,張郎中凝神靜氣給柳張氏診脈。
柳張氏麵色慘白,口中嘟囔囔的叫喚著什麼,聲音時而大聲,時而低不可聞,腦袋時不時的搖晃,口中大叫不要。
小半刻鐘後,張郎中把柳張氏的手腕重新放回棉被裡頭後,張郎中微不察覺的歎了一口氣,隨機,又搖了搖頭。
柳義雨間張郎中這般後,心一下一緊,連忙的站了起來。朝張郎中問道“張大叔。我家阿奶情況如何了”。
“心神俱損,加上心體五衰,昨日受驚,激發了多年的宿疾,加上先前柳家嬸子得過癲狂之症,怕是有些難了,你快去請德仁堂的尋老給柳家嬸子瞧瞧,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吧!”。
“不,嗚嗚嗚嗚”。眾人聽到張郎中這話後,一個個的接受不了,哭了起來。
“我這就去鎮上把尋老請來”。柳義昊紅著眼眶,便往外走去。
“義昊,待會村裡頭要開會兒,這是你家落戶在山溝村,第一次村裡開會,你作為柳家長孫長子,這可不能夠缺席的,還有待會大叔把柳家嬸子的病症以及要開的藥兒寫出來,待會你家再派人去請尋老後,把這方子給尋老看,尋老心中估摸有數的話,他會把藥材帶齊來的”。張郎中說著,取出紙墨筆硯,一邊寫著藥方道。
“義昊我們走,去村頭的曬穀場去”。
“五弟你和七弟先去村頭曬穀場,這兒有大姐呢?大姐說過,多聽、多看、多思考,切莫再要衝動了”。柳義雨見柳義昊站在原地不動,手掌緊握拳頭,眼眶通紅一片,柳義雨走進柳義昊跟前,掰開柳義昊握緊的拳頭的手道。
“大姐,我知道了,七弟我們走”。五弟朝柳義雨重重一點頭,眼眶的淚水隨之掉落了下來,隨後,帶著七弟離去。
“二妹,你帶著銀子和這方子,去鎮上把尋老請來,二妹,你順帶去一趟壽材店,買些白布回來,要事阿奶有個.....,有個萬一的話,咱也要把壽衣和孝服給準備起來不是”。柳義雨說道這話後,聲音有些哽咽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