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奶,你這是怎麼了”。柳義雨見柳張氏痛苦皺著眉頭,搖著頭後,嚇的柳義雨一跳,柳義雨不敢碰柳張氏,在一旁焦急的道。
“大姐,阿奶這是怎麼了”。一旁的柳義昊見柳張氏這般後,也焦急的跺腳,不知所措。
“五弟,你快先去請張郎中給阿奶瞧瞧”。
“我這就去”。五弟聽到柳義雨這話後,撒著腳就往張郎中家跑去。
“大妹,阿奶這是怎麼了,頭疼昏沉的厲害呢?”。半響後,柳張氏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像是有些不適宜光線,半眯著眼睛,待適應光芒後,柳張氏瞧見柳義雨後道。
“阿奶隻是多睡了幾天,有些頭疼和頭昏自然是會有,過上幾天阿奶會好全的”。
“不對啊.......,家裡頭沒出啥事吧!呼呼”。柳張氏見大妹雙目通紅,伴有紅腫,柳張氏腦海幾日前的事情逐漸回籠,想起自家遭賊了,柳張氏頓時擔心了起來,聲音提高,有些焦急的朝柳義雨問道。
柳張氏有些急促的說完這話後,蒼白的麵色泛起了絲絲紅潤,呼吸聲音也隨著急促了起來。
“阿奶,咱家如今好著呢?當日的那賊人被阿奶和七弟、八妹請來的救兵給打走了,咱家沒啥損失的,阿奶就放一百個心就是,當務之急是阿奶趕緊好起來,把身子給養好,家裡頭,可少不得阿奶幫把手的呢?”。柳義雨見柳張氏又急了起來,柳義雨也怕柳張氏急火攻心,一下子嗝屁了話,怕先前買下的人參給浪費,人也未救起來,還欠了外債,這樣得不償失,柳義雨連忙的安慰柳張氏道。
一盞茶的時間,張郎中還在睡夢當中,就被柳義昊給請來,張郎中一聽柳義昊說,柳張氏清醒了過來後,張郎中也不敢耽擱,匆匆的穿上衣物,拿著藥箱,柳家趕去。
“大姐,阿奶這又怎麼了”。柳義昊見柳張氏又睡了過去後,跟前些日子一般後,柳義昊頓時急了朝柳義雨道。
“五弟放心,阿奶剛剛說了一會兒的話,有些累了,歇息了,沒事的”。柳義雨憔悴疲憊的麵上露出開心的神色道。
這幾日裡頭,眾人擔心柳張氏,一個個的弄的心神疲憊不堪。
柳義雨作為柳家長姐,要想的太多太多,肩上肩負的擔子太重太重了,這幾日柳張氏的病,壓的柳義雨有些透不過氣,弄的心神疲憊不堪。
“張大叔,請了”。
“嗯,脈象雜亂,脈息過緩輕則七八一至,重則三四一至,呼吸平緩,在服以藥物,好生調理得當,延年幾年,不成問題了。
柳家大妹,你得切記了,切莫要讓柳家嬸子受驚傷神、操勞過度,不然的話,再來一次的話,怕是大羅金仙下凡也救不過來的”。張郎中給柳張氏診完脈象後,細說了柳張氏的脈象,告誡柳義雨道。
“嗯,張大叔義雨曉得了,隻是,如今我家阿奶又昏睡了過去,會不會......”。
“柳家嬸子先前受驚過度,二次傷了心神,這幾天吃了藥,養了過來些許,清醒了過來,但是,畢竟是傷了心神,這段時間內,柳家嬸子怕是沉睡的日子頗多,這是人體修養的本能,無礙的,這段時間內,你們好生照料柳家嬸子,好好服藥就成”。張郎中明白柳義雨的擔心,張郎中解釋道。
“嗯,多謝張大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