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自個瞧”。柳義雨笑著指著兩個背簍道。
“是什麼,這麼神秘,還要爺自個瞧的,你直接告訴爺不就成了”。尋老口中嘀咕的抱怨,依舊起身走進那兩個背簍前。
“這是黨參呢?爺好久沒瞧見過品質這麼好的黨參了,你們是從哪裡弄來,莫不是,你們進內山挖了這東西不成”。尋老先是一喜,隨後,想到是柳義雨他們姐弟是從內山挖了這東西出來後,尋老頓時麵色沉了沉朝柳義雨問道。
“爺,這事兒是我乾的,不關大姐的事情,是孫兒.......”。五弟見爺生氣了後,五弟七分真,三分假的解釋的說道了一遍。
並未是說,自家要買店鋪,缺錢,自己才去內山采藥賺錢的事情。
不然的話,讓自家爺曉得,自己寧願去內山冒險去采藥,也不願開口和他借錢的話,指不定的自家爺怎麼生氣的呢?
“你這好小子,倒是好膽的,你不知道內山的危險嗎?我老頭子也隻是敢在內山邊緣轉轉的,你到好了,膽子肥了,看我老頭子不教訓你的”。尋老說著,手上的煙杆子不客氣的往柳義昊身上敲去。
柳義昊曉得自家爺是關心,也沒躲著,硬生生的受了幾下,諾諾的有些不敢看尋老。
“爺,我昨日就訓過五弟了,你也彆氣了,小心自己的身子呢?”。
隨後,柳義雨給柳義昊使了一個眼色,柳義昊好歹慢歹的,把咱爺給哄了過來。
“嗯,你這小子,倒是走運,從內山挖出來的黨參根條肥大、質柔潤、氣味濃,且,根頭部有多數疣狀突起的莖痕及芽痕,這叫“獅子盤頭”;根頭下還有致密的環狀橫紋,向下漸稀疏,這是極佳的上品野生黨參鑒定的,嗯,不錯,嚼之無渣,極好極好”。尋老先是聞了聞這批黨參後,在細細的把看,雙手還揉搓了一下,見這些黨參質地柔軟,揉搓不斷,炮製和曬乾的火候也到家了,隨後,掰開一節黨參放入口中細細的咀嚼後,見嚼之無渣後,麵上更是露出滿意之色的道。
“爺,你瞧這些黨參能夠賣上多少錢一斤呢?”。柳義雨咱爺麵上露出極為滿意之色後,笑了笑對尋老問道。
“質地稍差的,四百個銅板一斤,稍好一點,能賣四百五十個銅板一斤,最好的,就如你們帶來這種,能夠賣五百個銅板一斤呢?你們等會兒,我去稱下,看有多重,算好銀錢,好讓義雨給帶回去”。尋老說著,提著兩背簍的黨參往旁邊稱重去了。
等尋老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個錢袋子,遞給柳義雨道“義雨,拿著,這些黨參有四十五斤重呢?這裡有二十二兩銀子又五吊錢,你拿好了”。
柳義雨接過那一袋子的銀錢,雙目亮了亮。
縱使還沒賣掉這些黨參,說這黨參能夠賣多少錢的,等錢拿到手,柳義雨才有種做夢的感覺。
買鋪子的銀錢已經有了,柳義雨當天上午回家,把家裡頭的銀子帶上,和雷叔交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當房契拿到手後,柳義雨遽然間鬆了一口氣,賣黨參有多餘的錢,柳義雨也沒借王家的錢了,把王家的錢給退了回去。
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柳義雨就安排,周嬸子、二妹、三妹、四妹、尋兒、在家裡頭做飯,八妹和周文武看灶台上的火。
自己帶著柳李氏、張嬸子、大丫、二丫和六妹去鎮上擺麵攤生意。
自己煮麵、張嬸子收拾桌麵、六妹負責點單和收錢,大丫和二丫兩姐妹負責洗碗,至於柳李氏,則去鎮上的鋪子裡頭,收拾打掃衛生,還有把裡頭的東西給置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