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的是銳風的弟子,嫡傳弟子。”敖廣很無奈的說道。
“真的假的?你彆被忽悠了!”龍王的第一反應就是不信,畢竟血翅黑蚊王銳風一向都是獨來獨往,來朋友都沒有,怎麼會突然收了徒弟,而且還是嫡傳弟子。
“炎居發誓是亳親眼見到那個叫做秦浩的家夥使出了銳風的獨門絕技,把一隻結尾虎吸成了乾屍。”敖廣緩緩的說道。
“這……”龍王沉默了,他知道炎居那小子既然敢發誓,那就不會有假,畢竟在這個世界裡誓言是真的會應驗的,而亳親眼所見的話,那就更錯不了了,亳可是跟龍王一個級彆的高手,他親眼所見的話,是不可能走眼的。
龍王的想法在正常情況來說,確實不會錯,炎居確實不敢用誓言來撒謊,而亳的實力也幾乎不存在走眼的可能性,但這一次,他還真就走眼了。
畢竟誰也沒想到,血翅黑蚊王的獨門秘技會恰好和秦浩的骨刺有異曲同工的效果。
在這種誤會之下,龍王和炎帝等人一樣,都把秦浩誤認成了銳風的弟子,而在這種誤解下,他們做出的判斷自然不可能準確了。
“如果這事兒跟銳風那混蛋有關的話,那還真不好辦了……”龍王歎了口氣,他雖然寵愛那個不成器的小兒子,但作為水族之王,他要考慮的肯定不是隻有那個小兒子,他知道自己不能輕易的開罪銳風,因為那家夥根本不講道理,你招惹他,他就無限製的殺你子民,殺你子嗣,而他又孑然一身,讓你報複無門。
所以遇到這麼個貨色,大家都是能讓就讓,全都是抱著好鞋不踩臭狗屎的心態來對待他。
“父王,你覺得我是因為看不慣他,才讓人監禁他的?”敖廣這個時候趁勢說道。
“哦?說說你的想法。”龍王說道。
“父王,銳風是個什麼性格,您比我清楚,這個秦浩是他的弟子,估計也是一路貨色,而那小子什麼性格您恐怕更清楚,如果不把她關起來的話,他肯定要亂跑,到時候一旦上了岸,您下次見到他的時候,可有很大幾率就剩一具乾屍。”敖廣這話不乏威脅的成分。
其實就敖廣來說,他早就想要收拾海蛇妾室這對母子了,在他看來,父王寵幸海蛇本身就是一件讓龍族蒙羞的事情,就因為這一點,海蛇就該死,而她的孩子更是孽種,如果不是他擁有部分龍族血統的話,敖廣對他都會有殺心。
所以現在關押青衣龍子隻是敖廣計劃的第一步而已,他就是想要讓海蛇失去兒子的幫襯,雖然青衣龍子不學無術,但他的龍子身份在哪,有他的庇護,敖廣想要殺海蛇就不那麼容易,一旦被青衣龍子拖延片刻,那麼龍王趕到的話,他雖然不能因此而懲罰敖廣,但把海蛇救下來還是不成問題的。
所以敖廣借此機會關押青衣龍子,其實就是憋著要除掉海蛇,一方麵是給母親出氣,一方麵也是為了護衛龍族的尊嚴,要知道敖廣在維護龍族顏麵這一點上,他眼裡是不容半點沙子的,這點龍王也是非常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