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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明文留在房裡養傷,沈溪怕沈明堂知道事情後把消息找人通知寧化的老太太,事情也就沒對沈明堂說。不過他還是找來馬九,詢問了一下關於喜娘手裡的幫會跟商會之間的恩怨。
馬九歎道:“小掌櫃,不是我不想說,實在是……說了也沒用。”
沈溪道:“我若知曉,至少知道如何應對,能幫你們想想辦法。”
馬九撓撓頭:“其實小的來省城的時間不長,隻是聽龍當家還有弟兄們說,咱商會剛進省城那會兒,發展勢頭還不錯,不但咱汀州籍的商鋪紛紛加入,連省城本地的商鋪也陸續加入進來,因為他們想依靠咱商會護佑,少交苛捐雜稅以及給淮陽樓的孝敬。”
“結果……沒過多久,咱商會福州分會的總館就被人一把火給燒成白地,據說當時死了幾個弟兄,還損失了一大批貨。此後,商會的貨物經常在運輸途中遭人搶劫,甚至送到倉庫儲放過個一兩天也會不翼而飛,雖然沒證據證明是淮陽樓的人乾的,但省城除了他們也沒彆人有這能力。”
沈溪非常清楚,各個地方都有隱藏在地下的勢力,在福州這種閩粵之地數一數二的大城市裡,這些地下勢力更是錯綜複雜。
想想看,汀州商會在汀州地麵上尚且要過“水路幫”和“旱路幫”兩關,最後也是靠火拚和官府出麵才令商會勢力最終站穩腳跟。
如今汀州商會在省城,屬於過江龍,要想占得一席之地確實非常艱難。
沈溪又問:“如此說來,如今咱商會經常被人滋擾咯?”
馬九苦著臉點點頭:“聽說上個月中旬咱有艘船被人給劫了,這個月放在城南碼頭庫房的一批茶葉失竊。這些事情層出不窮,弄得人心惶惶,很多商鋪都打算退出商會,畢竟總是丟貨,就算進貨價格便宜些,也彌補不了巨大損失。”
沈溪沒再多問。
若是他這次進福州是為商會發展大計的話,那為商會出謀劃策,跟本地勢力爭個長短不是沒有可能。可他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為參加鄉試,若因此耽誤學業的話未免有些得不償失。
但就這麼坐視不理的話,商會福州分會早晚完蛋,虧得惠娘還不斷把錢投過來,那些銀子最終隻會打水漂,從而造成巨額虧空危及商會和銀號本身。
沈溪回到房裡,琢磨該如何跟喜娘為首的這些地方勢力爭鋒。
他之前問過馬九關於商會的具體情況,馬九作為宋小城的左右手,一過來就把商會所屬堂口的弟兄整頓一番,算算人手,不過七八十號人。而喜娘的人據說有上千之眾,他們還有軍方撐腰,那就更不好應付了。
六月十五,事情過去半個月後,沈明文的傷好了個七七八八,好不容易老實幾天,到此時又有些蠢蠢欲動,總問沈溪為何蘇通不過來拜訪。
沈溪心想:“你自己不想活,也彆拉彆人墊背啊!”
當天下午,沈溪收到一封信,準確說是一份請柬,是邀他到客棧隔壁的茶樓一敘。來送信的人,沈溪認得,正是當日在淮陽樓吹笛的那名絕色少女,隻是這名沈溪暗中給她打九十五分的少女,此時換上了一身小廝衣衫,看上去小模樣俊俏可人。
少女眸子晶晶亮,看著沈溪,神色中帶著幾分好奇,似乎覺得一個少年郎裝作很老成的模樣很有趣。
“這位姑娘,你是如何找到這裡來的?”沈溪驚訝地問道。他跟這美少女素不相識,隻不過在淮陽樓裡匆匆一瞥,當時二人連話都沒說,但對方卻準確找了過來,好像還對他知根知底。
少女聲音嬌脆悅耳,直透人心:“是姨娘讓我來尋沈公子的。”
“喜娘?”沈溪問道。
少女連忙搖頭:“是官所的姨娘。姨娘說有一位汀州府的朋友寫信給她,有事可以請沈公子幫忙。”
官所的姨娘?這麼說是省城教坊司的老|鴇!她還有一位汀州府的朋友,那不用說自然是“同行姐妹”玉娘。
本來福州官所,應該是省城最受歡迎的風月場所,偏偏因為喜娘的勢力強勢崛起,竟然令官所的好姑娘都要到私營的秦|樓楚館自貶身價串場,賺的銀子多數歸了彆人。
玉娘得到沈溪的幫助不少,雙方關係不錯。
沈溪心想:“莫不是玉娘覺得福州的這位好姐妹受了欺負,想請我出麵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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