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仔細研究之後,發覺女人身上“長的”和“凸的”比他身上的多得多,比如說宮女個子比他高,比如說宮女的頭發比他長,比如說宮女的****是凸起的而他卻是平胸。就差一個地方他還沒研究,但宮女怎麼都不讓他碰。
就算是擷芳殿的宮女也明白一個道理,在皇宮裡千萬彆去跟“帶把”的男人有關係,不然會死得很慘,因為皇宮裡有個妒婦,那就是張皇後。
皇帝那邊自不用說,跟皇後搶男人,皇後分分鐘能讓你從人間蒸發;至於太子這邊,本來倒還可以,隻是太子年歲小,都還沒開竅僅僅是在迷茫的階段,要是被皇後知道宮女去勾引太子,那基本也就離死不遠了。
所以就算屈從於朱厚照的權威,要做出一些有傷風化的事情,宮女們還是能堅守最後一道底線。
這讓朱厚照很掃興,無可奈何之下他隻能跑去問老娘。
趁著到坤寧宮給張皇後請安,朱厚照一屁股坐在他老娘的懷裡,恁大個人,膩歪起來跟小時候一個樣。
張皇後也不生氣,誰叫這是她唯一的兒子,大明朝的儲君呢?
“母後,孩兒是怎麼來的?”朱厚照問道。
張皇後笑著說道:“你是母後十月懷胎生下來的。”
朱厚照嘀咕道:“怎麼都是這句。”
“你說什麼?”
張皇後看著兒子,麵色帶著幾分不解。
朱厚照笑道:“可是……母後,有人說,孩兒不是您生的……”
一句話,瞬間讓張皇後臉色大變,她厲聲喝道:“誰敢這麼放肆和無禮?”
這一句呼喝倒是把朱厚照嚇了一大跳,他不明白為什麼母親這麼在意這句話。他支支吾吾地說道:“是……是先生說的。”
“哪個先生?既為東宮講官,當知恪守本分,居然跟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跟母後說,母後這就讓你父皇把他撤換了!”張皇後怒道。
朱厚照皺著鼻子道:“他……他沒說什麼……”
“敢非議皇嗣正統,這還叫沒說什麼?快說,是哪個先生說的!”張皇後氣得已經把朱厚照推開,似乎在生兒子的氣。
朱厚照委屈地說道:“他隻是說……他說是我陰陽調和得來的,母後,您彆怪他好不好?”
張皇後心裡本來憋著一股氣,等聽到隻是說什麼“陰陽調和”,蹙眉道:“你且將他的話說來一聽。”
“他說了那麼多,孩兒哪裡記得啊,他隻是說,什麼男的是陽,女的是陰,什麼陰陽調和……把孩兒都繞糊塗了,孩兒就問他,男人和女人有什麼區彆,他就說什麼長短、凹凸的……”
朱厚照無法總結沈溪當時的說辭,隻能依稀說出個大概。
張皇後啞然失笑:“這些說辭,倒好似那沈先生的口吻,對吧?”
“對,就是他。”
朱厚照一口咬定,“我怎麼問他他都不願意說,我隻好……嗯,我想搞清楚,所以就來問母後。”
本來讓兒子明白男女區彆,引導兒子正確的男女觀念,這是身為一個母親應該做的,可張皇後畢竟是大家閨秀出身,如今又身為國母,她的文采沒有沈溪那麼好,連陰陽調和那套理論她都總結不出來,更彆說是婉轉地對兒子解釋這件事。
“這樣,皇兒,你有何不懂的……去問沈先生,母後……有些事不方便對你解釋。”張皇後臉色非常尷尬。
“可是母後,你們總說我以後自然會明白,連沈先生也不肯對我解釋。”朱厚照又開始嚷嚷,“您就說嘛,孩兒就是想知道……”
張皇後徹底無語了,兒子這是吃錯了什麼藥,非要問這種尷尬的問題,難道等一兩年後自己去明白不是更好?
“皇兒,等下次你去問沈先生,就說是母後讓你去問他的,他非告訴你不可。若他不告訴你,你就治他一個……欺君之罪。哼,敢說什麼陰陽調和,記得,你是母後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可彆信他的那些鬼話!”張皇後有些生氣道。
朱厚照又迷茫了,剛才母親還讓他去問沈溪,轉眼又說彆信沈溪那些鬼話。
以前他有什麼不懂的,就算從彆人那裡得不到答案,可從沈溪那裡總能得到,現在倒好,不但沈溪跟他兜圈子,連母親也儘說些顛三倒四的話。
“不就是男人和女人嗎?你們都不說,我去問二舅。”
朱厚照從坤寧宮出來,小拳頭握得緊緊的,“要是二舅不說,我就威脅他,哼,讓你們都欺負我年歲小,誰說小孩子就不能知道?我還想找宮女給我生一個呢……嘿嘿,是生個弟弟好呢,還是生個妹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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