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眾人無不暗笑,大家都知道賀拉斯說的是“虔誠的西蒙斯”,一個信仰十分虔誠的議員,和賀拉斯平日裡十分不對付。最近因為同盟與教會的緊張局勢,他在家裡閉門不出,也不怎麼來參加評議會的討論了。
這時,一名議員突然問道:“在地上打仗時,我們的艦隊是否有安排作戰任務呢?”
他剛剛提出問題,眾人一陣哄堂大笑,鬨了個大紅臉。
那些長在內陸的土包子有戰艦嗎?對付一眾旱鴨子,還需要討論什麼艦隊的問題嗎。
議長馬庫斯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雖然大家可能不以為意,但我還是準備募集一百艘戰艦以備不測發生,已經有大量具備戰鬥能力的艦船登記在冊並且不再遠航,一旦需要,我們的港口能在三天之內至少集結五十艘人員充足的船隻。”
“不測發生?”
賀拉斯問道:“是預備我們的那些盟友反水,轉投教會那邊嗎?”
議長回答說:“哦,賀拉斯先生,不要這麼惡意地揣測與我們已經簽訂了攻守協議的盟友,我相信我們盟友執政者的操守和品德,我所憂慮的是他們的軍備水平,他們或許……不像我們準備的這樣充分。”
“一旦……我是說一旦,他們的某個港口被從陸地上攻占了,那麼就能威脅到我們的商船了,隻要他們有錢,還是能招募到一批海上亡命之徒的。”
“另外!”
馬庫斯議長環視眾人說。
“我們要提防教廷的威脅,雖說他們的港口距離我們有點遠,但也不可不防。”
……
“阿嚏!”
正在執勤的民兵打了個噴嚏,有些暈乎的他捂著鼻子擤了一把鼻涕,隨手摸在崗位旁邊的磚牆上。
這是角灣同盟位於邊境的一個關卡,本來是沒有的,半年前新增設的。
自從與教會的矛盾公開化以來,角灣同盟在邊境上修建了大量這樣的關卡,一座五六米高的由木頭或磚石搭建的望塔,配上一個供駐守者休息的小屋,一個關卡往往僅有兩到三個衛兵或當地民兵駐守。
他們的目的不是防禦而是警戒。
執勤的民兵感覺自己很不幸,自己得了感冒,但是回家休息的申請被上麵駁回了,都怪這該死的局勢。
嗯?那是什麼?
衛兵的童孔迅速向道路的遠處聚焦。
這本是一條商道,以往時日,它承載了角灣同盟與內陸國家西蘭公國的大部分商貿運輸,但是自從局勢變壞以來,道路上日漸冷清,時至今日隻能看到兔子在上麵時不時地從一側竄到另一側。
然而這時,這條本來一整天不見人影的道路上竟然出現了一隊車馬。
是內陸國家要入侵了嗎?
民兵內心高度緊張了起來,瞪大眼睛使勁往那個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