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安,伯納。下班後老地方?”
“沒問題。”
兩人互相微笑著打招呼,雖然辦公地點分開了,但是兩人還保留著隔三差五一起去熟悉的酒館喝一杯的習慣。
漢塞爾問:“這次還有誰要來?”
伯納回答說:“各部門的主管幾乎都要過來。”
漢塞爾:“這麼說我得去二樓?”
伯納:“是的,你是第一個到的,先到那裡等著吧。”
漢塞爾臉上露出一絲壞笑,“今天要討論些什麼?能跟我透漏一下嗎?”
萬一伯爵要提自己工作方麵的事,那麼自己可得提前打打腹稿。
伯納搖搖頭說:“這次會議應該是格來曼大人臨時起意的,我也不清楚。不過……”
“什麼?”
“格來曼大人最近這幾天一直為銳減的財政收入所苦惱,在會議上討論的不外乎就是這個吧。唉,都怪角灣那該死的戰爭。”
現在的西北海灣嚴重依賴海上貿易,角灣那裡一開打,西北海灣感覺自己仿佛一下子被掐住了脖子。海上貿易以及依賴於海上貿易的各項產業,為政務院的稅收提供了很大份額的稅款,現在由於戰爭的影響,這一塊的稅收份額正急劇地縮水中。
“哦!”漢塞爾作苦惱狀,“解決財政問題無非就是靠著開源或者節流。我早就勸過伯爵少建幾所學校,少修點道路或水庫,再或者讓那幫搞煉金的騙子滾蛋,錢不就省出來了嗎?”
“哈哈!”伯納的臉上露出苦笑,“你說的恰恰都是格來曼大人所看重的。”
漢塞爾:“如果伯爵大人不想要節流,那他就隻能在開源方麵動動腦筋了。”
他若有所思,然後越來越覺得這是很有可能的。
不知道哪頭肥豬會挨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