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徐長青遲疑了一下到底還是拆開掛號信從中取出的兩張空白紙,彆說白成剛愣住,就是沈衛民見了都不知是何意。
就是舉白旗投降也不用往信封裡麵裝兩張空白紙不是,一張就足矣,還在大過年寄給他媳婦兒白紙不是存心找晦氣?
“我猜她知道你不會收她信,就是退不回去,你都不會打開,你直接撕了,想來就是想你撕了發現是白紙產生好奇心。”
她(徐白蜜)有這個心計?徐長青不置可否笑了笑,被白成剛戳穿自己見信不會打開直接撕了,這回她就隨手放到一旁。
實在是她剛剛就想撕了被剛子哥拉住改成了拆開,再聽剛子哥這麼一說,反而聽不好意思當他麵再撕幾下扔垃圾桶。
“要不就是想告訴你,她現在已經改過自新,多的不說,兩張白紙讓你兩口子一家和你爹娘一家看她行動……”
這哥們不愧是學文學的,想象力就賊豐富!沈衛民嘴角不由一抽,剛還有些鬱悶呢,現在一下子忍不住哈哈直笑。
白成剛踢了他一腳,自己也好笑不已出聲,“不然你覺得這是啥意思?肯定是寫滿兩頁還不如不寫,一切在紙中。”
沈衛民搖頭,並不是很想將心裡想法說出口,跟那玩意兒較真沒得晦氣!“虎子出門之前和你又見麵了沒有?”
“有啊,這還用得了說,肯定要見一麵再出門。”白成剛見沈衛民岔開話題,他也順著沈衛民說起徐三虎。
“他原本還想等程爺爺一起走,結果見你們兩口子都出門了,程爺爺還說要等幾天,他就實在待不住了。
正好劉衛東不是過完元宵節去南方?他就索性和劉衛東一起走,反正待在家裡麵也沒啥事,還不如早點去。
我聽他說的也有道理,所以就那天他出門給你們拍了份電報,那封電報還是我哥倆在省城給你們發來的。
那兩天我們就住你們省城那套大宅子,對了,差點忘了跟你們說件事,石爺爺這回真不去縣城廢品站上班了。
我來之前,石爺爺就讓我跟你們說一聲,家裡麵讓你們小兩口隻管放心,就是程爺爺不在省城,還有他。
我問姑父,姑父也說石爺爺確實不能再回縣城上班,廢品站年前已經安排了人上班,現在沒有石爺爺崗位。
這不,石爺爺就是再不樂意去乾休所都不行,不過好像是也說好了,他樂意住姑父那兒或是你那兒都沒事兒。”
沈衛民默默聽完點頭:“這樣就好,不枉我被他踢了好幾腳。有我爹娘在省城照顧,他還是在省城合適。
一個是相比起我爸,他和我爹更談得來;再一個就是我媽到底不如我娘細心,關鍵是他也稀罕源源兩個。”
白成剛白了他一眼,“用得了跟我還解釋這麼清楚?誰不知誰,我還能不知你這家夥心裡頭打著是啥小算盤。”
“啥小算盤?”
“嗬!”白成剛冷笑一聲,“我都不稀得說出口。就你這點子小算盤,我還能不知你怕沒在家壓不住誰。”
“胡說八道,還能有誰讓我擔心壓不住……”
“徐奶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