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還要來找我嗎。”
他稍顯有些得意,“那你想好要怎麼謝我了嗎?我可不會白白給你乾活。”
“給你占卜一次未來,或者附加一次幸運,毆打一頓你的仇敵,隨你選。”
“算了,先欠著吧。”
托尼輕哼了一聲,然後打開了他的計算機,飛快敲起了代碼。
“好了,在他們發現監控壞了並來維修之前,你們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他離開了電腦,又開始鼓搗起了他的機器人,“去吧大忙人,我也要繼續調整我的新朋友了。”
“謝了托尼。”
我向他拋出飛吻之後,在他嫌棄的刻薄眼神中帶著承太郎離開了他家。
伯納德先生住的地方和他家還有點距離,我們堂而皇之穿過已經停止工作的監控攝像頭,來到了伯納德先生的家門口。
“打擾了。”
我在門口打了下招呼,然後按響門鈴。
“……你確定這樣她會開門嗎?”承太郎微微皺眉。
“會的吧,相信我的直覺。”
我在門口一邊伸展身體一邊等著,承太郎很無語地看著我。很快門就打開了,布萊娜像伯納德先生一模一樣拿著刀大叫著衝了出來,被承太郎的白金之星一把製服,拔除了她腦袋中的肉芽,一氣嗬成。
“漂亮的操作。”
我一口氣把那個肉芽丟到陽光之下,它瞬間化成了灰燼,然後把昏睡的布萊娜抱回了她的家裡。
和伯納德先生一樣,幫她清理了一下傷口後,用紗布把腦袋包了起來。
“這樣就把所有問題都解決了。”
我鬆了口氣說道,現在我可不欠伯納德夫婦什麼。能做的我已經都做了,接下來他們是離婚還是怎樣都不關我事。
她愛上DIO,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愛情可不是被阻止就會消失的東西,雖然這會很難辦就是。愛上DIO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的,連同我在內,唯一區彆的是我還有理智。
“問題遠遠沒有解決,DIO帶來的影響還有不少,包括被發掘出來的那些箭,你手上一支,SPW集團回收了DIO的那支,還有四支依然流落在外。”
承太郎看起來很擔憂,然後他突然出聲問道,“說起來,你能找出還有多少人被DIO種了肉芽嗎?”
“應該可以,但……你該不會是要救所有人吧?”
“儘力而為,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情。”
“你……”
我有些驚訝地望著他,“你和你看起來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你是個高尚的好人,承太郎。”
“這種話就沒必要說了,你也一樣。”
他淡淡說道,“可能還需要你一些幫助,幫我們找到剩餘的箭,以及DIO的受害者們。”
“沒問題……我會配合的。”
我點了點頭,然後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饒有興趣地問道。
“所以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是DIO的下屬的?你明知道我有問題,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我差點都被你騙過去了。”
“從你逛牛郎俱樂部的時候,就開始懷疑了,不過那時候還不能肯定,在花京院清醒之後才確認你是DIO的間諜。”
他瞥了我一眼說,“你還真是個亂來的家夥,竟然在臥底假扮高中生的時候還去那種地方。”
“什麼!你既然都懷疑了還來打斷我!太過分了!”
我立刻不滿抗議道,“好不容易花DIO的錢點一個46W的香檳CALL我容易嗎?喬瑟夫先生說要補償我請我玩牛郎也沒兌現,你快幫我催催他。”
“……我拒絕。”他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小氣!”
我氣惱地錘了他一頓,結果這個一米九五的高中生不動如山,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絲毫不打算讓步。
最終我們決定先去吃晚飯,於是在把布萊娜放到床上,並好心關上大門後,載著承太郎離開了這個富人社區。
不過自己內心中的不安感並沒有在承太郎拔除布萊娜的肉芽後消失,反而變得越來越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