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和喬瑟夫說出這件事之後,心裡的不安感突然減輕了不少,直覺所警示的果然是這件事吧!
……我真是太厲害了,規避了所有FLAG!
“看來必須嚴格監視布萊娜女士,我們會立刻聯係她的丈夫。”
喬瑟夫看起來有些苦惱,不過他很快情緒又調整回來,說起了正事,“哦對了,承太郎和我說過了,艾琳小姐接下來是要和我們一起回日本,找到剩下的被DIO種了肉芽的人們。這真是幫了大忙,聽了你之前說的那些事情後我們考慮了一下,覺得哪怕對於隻剩一個腦袋的DIO,都不能放鬆警惕。不用擔心這期間DIO腦袋無人看管的問題,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的祖父喬納森之前一直表示有很多話想和DIO談談,這正好是個機會,他可以暫時幫您監視DIO的腦袋。”
什麼?喬納森?喬斯達打算親自來監視DIO?
那個最初擊敗了DIO,也得到DIO認可的男人。
我愣了愣,然後心中頓時大喜。本來還隱約有些擔心,如果SPW的工作人員做事不力,被DIO說服叛變或者沒看住他怎麼辦?既然是喬納森的話,那就完全沒問題了。他是最堅定,也是最不可能被DIO說服的男人。
“那可真是太好了,喬納森先生可以在我不在的時候住我家裡,多和DIO聊聊,增進一些感情。”我高興地說道。
“是啊……祖父應該也是這麼想的。”
喬瑟夫嘀咕了一句,然後表示讓我安心,“總之你就放心和承太郎一起去日本吧,多玩一陣也沒關係,所有開銷到時候找我們SPW集團來報銷就行。”
“真的嗎?HOSTCLUB的消費也能報銷嗎?”我眼前一亮,略為激動的問道。
“可以。”
“不行。”
在喬瑟夫回答的同時,承太郎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出聲拒絕了,我扭頭給了他一個白眼。承太郎也望向了他的祖父,眼神非常嚴厲。
而喬瑟夫這時候當起了和事佬,他裝作沒看到承太郎的目光,一邊向我豎起大拇指說,“當然,當然,你想點多少個香檳call都沒問題!不要太小氣了承太郎,艾琳小姐隻是去玩的,她很理智,你知道她不會真的和牛郎怎樣。”
“……我擔心的是那個女人喝多後,就會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她有前科。”
“我的前科是什麼?我可沒有耍酒瘋。”我不服氣地說道,“而且最近我準備開始戒酒了,不會喝很多的。”
因為DIO說他討厭醉鬼,而且的確喝太多不好,我是在認真的考慮這件事……
“那你陪著艾琳小姐一起去不就行了,記得彆穿學生製服。”喬瑟夫不以為意道,“總之你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不用來問我。”
“……真是麻煩。”
承太郎歎息了一聲,非常無奈地按了按自己的額頭。
和喬瑟夫達成一致,在把家裡鑰匙交給喬納森?喬斯達。
這次見到喬納森先生的時候,他依然是非常陽光,對任何事情都充滿熱忱的樣子。
“感謝您,艾琳小姐,我一定不會弄亂您的屋子。”
“沒關係,沒關係,您請當自己家裡一樣,我回來後會收拾的。”
我壓根沒敢去見DIO,招呼都沒打,隻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便和承太郎一起前往了日本。
承太郎這次回去就要備考了,下次再來美國的時候就是來大學寄宿。在前往杜王町之前,我們先處理了東京的那個被植入肉芽的男人。
這對我而言很容易,利用占卜查明對方的身份後,確認是個醫藥公司的社長。
可以猜到DIO控製這樣的人很可能是為了克服他對陽光的弱點,幸好被我們發現了……
“我很快就會結束,你在這裡等我。”
承太郎對我簡單交代了一下後,便獨自坐電梯上了會社大樓。在拔肉芽的事情上我反正也幫不到什麼忙,於是無所事事地在樓下等他結束工作,因為無聊就順便去便利店買了個冰激淩。
從便利店出來,我找了個空的地方靠著。而這時候在街上往來的人潮中,突然發現了一個正蹲在地上,不斷哭泣的黑發小孩。
是和母親走失的孩童吧,我無聊地心想道。換作平時我一般懶得多管閒事,反正總有人會把小孩帶去警察那裡的。
不過在看到那個小孩的瞬間,自己突然產生了一種非常古怪的奇妙感覺。
……不對,好奇怪。
為什麼我覺得這個小孩會與DIO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