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是副總經理。”連曉淑補充,“兩人現在都在最核心的同一家店。”
陸海船:“幾年前剛認回的大少爺後來居上?聽著有點牛逼啊,那他們兩兄弟會不會為了權利明爭暗鬥?”
連曉淑:“聽集團裡的人匿名爆料說,岑二少性格和軟溫厚,爭權應該不至於……誒,岑大少爺手腕也太厲害了,參與事務才幾年,就走上了許多人半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
“豈止是半輩子,給我一輩子我都做不到!”陸海船生出幾分人比人氣死人的自慚形穢,“而且你上次不是說,他自己有個白手起家的躍知集團嗎?我上網搜過了,牛逼,比岑金集團還要牛逼!”
“有專業人士分析,岑少的資產早已超過他爹咯,早已經可以排進華國富豪榜前三了。”連曉淑聳了聳肩。
“羨慕啊,膜拜啊,瞬間覺得自己這個底層打工人和人家一比,連渣都不是。”陸海船歎氣。
“倒也不用這樣。雖然你沒人家高沒人家帥沒人家有錢,但是你……”連曉淑想辦法安慰他,“但是你可以過得‘性’福啊。”
“什麼過得幸福?難道人家岑少過得不……我靠,記起來了,你說過他‘不行’。”陸海船說著說著,麵露同情,“那岑少豈不是沒法生育下一代?豪門不應該很講究繼承人這一套嗎?岑皚為什麼還這麼看重岑少?”
連曉淑撇嘴,“你傻啊,我不是還說過岑大少爺有個私生女嗎?”
“咳咳……”這些不實謠言到底是怎麼流傳起來的?徐枝月有點聽不下去了,“花姐也差不多該來了,我們彆聊了,趕緊乾活吧。”
……
服裝模特這份兼職,徐枝月沒有丟,還跟著梁老師在做。
元旦假期第二天上午,梁老師的合夥人,另一個店主鐘再鑫發短信約徐枝月去拍攝。
徐枝月到達約定的咖啡館,隻見到這位比較陌生的鐘再鑫店主,打了招呼,有些疑惑地問:“就我們兩個人嗎?在這裡拍?”
鐘再鑫收起手機,神色顯出幾分歉意,“對不起,徐小姐,今天約你出來不是為了拍攝。”
“是……有個人想要和你聊聊。”
“他準備來了。我把空間留給你們,先走一步。”
徐枝月有些懵逼,“哎!鐘店長……”
“徐小姐,你好。”木質隔斷牆後麵繞出來一個年輕男人,國字臉,長相普通,衣著不凡。
這個男人前段時間去過麥了謝謝。由於他的笑容給人一種溫厚的感覺,徐枝月對他挺有印象。
“是你要找我?”
“不錯。”男人彎唇露出個笑,“有件事想和徐小姐商量。”
徐枝月微微皺眉,“你不先介紹一下自己是誰嗎?”
“瞧我,急著要說正事……嗬嗬。”男人口中說著‘急’,語速卻和和緩緩,“我姓岑,單名燁。”
這個名字不是……?
他是岑皚的養子,頂替岑格非十八年的岑燁?徐枝月頓時警惕起來,“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想和徐小姐做個小交易。”岑燁吹了吹手上端著的咖啡,“你把岑格非每天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知道多少都告訴我,從後天起到月底。我會給你,你想要的。”
“你這是要讓我當間諜?”岑燁這個表麵無害的男人要對岑格非搞背後動作?徐枝月壓下心裡的驚濤駭浪,“我做不到,我和岑格非沒有什麼接觸。”
“徐小姐說笑了。全天下也隻有你能做到了。”岑燁低頭啜了口咖啡,“畢竟你現在被岑格非拘囚在他家,不是嗎?”
看來他是調查過了……徐枝月覺得有些搞笑,“住在他家不代表能接近他,不代表能探聽到他的行程吧?”
“徐小姐要相信自己。”岑燁再次露出笑,輕聲說,“你對岑格非來說,是很特彆的存在呢。”
徐枝月放在桌底下的手緊了緊。
“徐小姐不是想逃走嗎?”
“我知道徐小姐你不想困在岑格非的牢籠裡。”
“幫我做完這件事。一到月底,我馬上助你遠走高飛、重獲自由,還會再給你一筆滿意的報酬。” w ,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