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039(1 / 2)

《白月光她太難了》/奎奎因因

對上站在近前的岑格非的視線,徐枝月呼吸一滯,當即低頭,想起身離開。

安安小蘿莉拉了拉徐枝月的衣袖,另一隻手指著地毯上完成了小半的拚圖的空位,軟糯糯地提醒:“拚這裡。”

“……噢。”徐枝月將捏著的手中的零片拚上去,迅速穿好棉拖鞋,“安安,我身體不舒服,要去休息。你自己慢慢玩。”

發生了昨晚那樣的事情,她現在完全不想麵對、不想看到岑格非這個人。

也不在乎自己看起來躲得明不明顯了,徐枝月咬著唇快步走上樓,進入房間,反手將門帶上。

沒有聽到房門合上的聲音,徐枝月狐疑地回頭,嚇得心臟差點跳到喉嚨——

岑格非站在門口,左手肘抵著房門,一推,房門大開。

“你你……跟著我乾什麼?”徐枝月後退兩步,滿臉防備的表情。

岑格非沒穿外套,沒係領帶,骨節分明的手解開襯衫第一顆扣子,“身體哪裡不舒服?”

“我……從頭到腳都不舒服!”徐枝月氣惱地喊道。

然後,目光注意到他冷白的頸項,喉結往下幾厘米,有三線淡淡的紅痕。

這是什麼……?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她昨晚都做了些什麼?

“需要幫你叫醫生來麼?”岑格非走進房間。

“你彆過來……”徐枝月強撐起氣勢,“我要休息了,請你出去。”

岑格非挑起眉梢,輕聲重複後兩個字:“出去?”

“對!現在立刻馬上出去。”徐枝月手指指向房門口,得胸脯起.伏明顯,“昨天的事,我可以當作沒發生。”

“當作沒發生?”岑格非勾了勾唇角,深棕的眼眸像凜冽寒風下的深潭,“說得可真輕巧,徐小姐可真豁達。”

那不然她要怎麼樣?他陰陽怪氣地說的這是什麼話?徐枝月眼眸裡泛起一層水霧。她打又打不過他,逃又逃不掉。難不成要自我了結才叫做不“豁達”?

徐枝月的火氣騰地往腦袋竄,短時間內能想到的對著乾的話往外丟:“都二十一世紀了,成年男女之間發生這些事有什麼稀罕?你怕不是活在封建時期吧?大家都是成年人,隻要我願意,今天和這個人,明天又可以換另外一個人!”

是啊,她的第一次是沒了,但比起那層沒什麼用的膜,她更煩悶的是……對方是岑格非。

她絲毫不想再和他有更深更亂的牽扯。

“換一個人?”岑格非拇指壓在食指關節上,發出“哢”的輕響。

“是……是啊,不允許啊?”徐枝月的身體感知到壓迫性的氣場在應激性地輕顫,嘴上還硬懟,“難不成你想要我對你負責啊?”

“嗯。你要對我負責。”岑格非的目光深黢黢,仿佛潛藏著鬼魅。

沒想到他做這樣的回答,徐枝月懵了一下,“負什麼責?你、你做夢呢!”

“吃乾抹淨,想當作無事發生?”岑格非不緊不慢地問,“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什麼叫我吃……分明是你趁我喝醉,強迫我……”徐枝月說不下去,瑩白的臉臊怒得透出彤紅。

“嗯。是我強迫你——”岑格非坦蕩地承認,緩步逼近。

徐枝月渾身繃緊,連連後退,“你彆過來啊,你要乾什麼?”

“所以我要對你負責。”岑格非站定在她半米外,語氣平靜淡然。

***

餐桌上的那碗清甜的湯水,一定是有避孕效果嗎?她會不會猜錯了,其實隻是醒酒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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