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完全贏不了。”十束多多良宣布投降,他笑著把牌扔到桌子上,“你可真厲害,綾小路,你來嗎?”
櫛名安娜拉著綾小路清隆的手,她看著綾小路清隆,“哥哥,試試吧。”
“對啊,趕緊把這個家夥打敗!真是的!”八田美咲嚷嚷著,一副氣憤的模樣,“他一定是作弊!不然怎麼可能會贏過所有人!綾小路你不是什麼黃金之王嗎?作弊你一定比他強!”
“說什麼呢。”草薙出雲把手中的毛巾扔到八田美咲的腦袋上,“什麼叫作弊,這叫戰略性計劃!”
八田美咲把毛巾從自己頭上拿下來不屑的開口,“管他叫什麼!綾小路給我打贏他!”
“我很期待和清隆一起。”費奧多爾嘴角勾起,眼底帶著笑意,像是一個真正在邀請同伴玩遊戲的正常人。
綾小路清隆歎了口氣,他把裝著清水的杯子放到吧台上,接著走下來坐到十束多多良的位置,“好吧,和你玩一下,規則是什麼?”
一瞬間吠舞羅的人就七嘴八舌的開始和綾小路清隆講述規則,費奧多爾拿著一張牌看著對麵的綾小路清隆,明明完全不是一樣的人,但是他們卻能夠這樣隨意自由的插入進去,這個名叫吠舞羅的組織真是奇怪。
它們充斥著包容性和理解性,將可以融合的東西全部融合在一起,成為一個密不可分的集體。
所以即使是綾小路清隆這樣的人也完全沒有關係,甚至是他也不會被拒絕。
想到這裡費奧多爾微微眯起眼睛,“清隆君,要設定獎品嗎?”
“什麼?”綾小路清隆看了他一眼,“你想設定什麼獎品?”
“五局三勝,如果我贏了的話,清隆可以告訴我黃金之王是什麼嗎?如果清隆贏了,不管你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滿足,就算是你讓我去死也沒問題,我會很乖很乖的去死的哦。”
在那一瞬間,整個吠舞羅都安靜了。
那個看上去病弱的很,帶著溫和笑容的家夥,就這樣拿著一張撲克牌隨口說出了去死這樣的話。
“靠。”八田美咲搓了一下胳膊,“雞皮疙瘩起來了。”
綾小路清隆把牌收起來,“閉嘴,開始吧。”
“那清隆的意思是同意了?”費奧多爾把手中的卡牌反著放到桌麵上,“那,我們開始吧。”
這種紙牌遊戲其實很簡單,費奧多爾可以看到桌麵洗牌的規律,他能夠記住每一張牌的位置,他甚至可以猜出對麵會出什麼牌,這是他的強項,但同樣也是綾小路清隆的強項。
規則不是問題,問題是他們的出牌方式。
說好的五局三勝,費奧多爾看著手中的牌,這是他們最後一局,前麵的四局都是每個人贏了兩次,這最後一次就是決定勝負的一局了。
但實際上,費奧多爾並沒有想過贏,或者說,他從一開始就是奔著輸來的。
兩個人之間有一條線,如果不相交的話是永遠不可能發現彼此,於是在這條線的兩邊,兩個人可以組成整體,他們彼此前進,如果有一個人退一步,那麼另一個人就會進一步,線還在原地,隻有他們在行動。
費奧多爾不介意退後,因為他知道,就算是往前進,就算是被侵占了空間,那個前進一步的人,踏進的也是他的世界。
“是我輸了呢。”
費奧多爾笑著說:“清隆,你想讓我做什麼?”
他願意把主動權全部都交到綾小路清隆手中,他可以一退到底,把世界都交到麵前這個人手裡,隻要這個人願意踏進去。
“什麼也彆做。”綾小路清隆把牌扔到桌子上,“就這樣吧。”
費奧多爾勾起嘴角,“我知道了。”
圍觀的十束多多良無奈的歎了口氣,他搖搖頭,身後的安娜拉住他的手,她小聲地開口,“多多良,你為什麼歎氣?”
把櫛名安娜抱起啊來,十束多多良小聲道:“因為啊,我突然發現,綾小路或許比我想的要重要。”
這個看不出什麼,但卻能夠從一些細節找出不對勁地方的青年,他隱藏著身體裡的黑暗,卻對綾小路清隆一片赤橙之心,十束多多良能夠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來,他說的話是真心的。
他是真的可以為了綾小路清隆一句話去死。
真是一個病態又恐怖的人。
但是,他是真心在意綾小路清隆的吧,雖然有點危險。
十束多多良看著安娜,“安娜你能看到什麼嗎?關於他們兩個。”
“看到什麼?”安娜想了一下,“是很好的結局吧。”
說著安娜點點頭,像是在肯定自己的想法,“沒有錯,哥哥身上的金色那麼好看,完全沒有問題,會是很好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