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我遠點。”
符庭一臉嫌棄。
“為什麼啊?”
祝雲謠不解。
“你把靈氣都驅散了,我畫符撕著玩嗎?!”
祝雲謠那絕靈之體籠罩的範圍足足有一米,往符庭對麵一坐,符庭這半點靈氣都沒有了。
祝雲謠撇撇嘴,轉著輪椅走了。
浮空符她肯定用不上了,這時候她能做的也就是站在這裡喊加油了。
“一會魚鞅踏著浮空符去射箭塔,不管怎麼樣,先試試再說。”
浮空符不是什麼難繪製的圖紙,符庭還能抽空出來指揮魚鞅。
“用射程最遠的還是攻擊最高的?”
魚鞅擦著弓,問。
“都試一下,然後再看效果。”
想要攻擊到對方的箭塔,就得到裂口的中央位置去,而浮空符也是有時限的,加上對麵也不會坐以待斃,所以目前這個辦法還是個設想罷了。
很快的,符庭就畫完了符,啪啪啪的在魚鞅身上貼了一堆,活生生把魚鞅貼成了一個出土僵屍。
祝雲謠沒忍住,噗嗤噗嗤的直笑。
魚鞅翻著死魚眼,符庭似乎是怕效果不好,給他從頭到腳都貼上了,就漏出來兩隻眼睛。
“快去快去。”
戴餘在後麵催促。
魚鞅催動浮空符浮了起來,飄飄悠悠的到了裂口的中央,而後張弓就是一箭射了出去。
是威力最大的一箭,但是箭塔也隻是晃了晃,從反饋來看,箭塔雖然受到了攻擊,但是卻十分的有限。
而且因為太過靠近箭塔,魚鞅還硬生生的受了箭塔一擊,直接消失了。
等到魚鞅從小黑屋回來,他才扯了扯弓箭上的羽毛,回應其他人的疑問。
“那一箭威力應該是不大,而且隻能射出去一箭,那已經是我能夠離箭塔最遠時候發出的威力最大的一箭了。”
“試一試射程最遠的。”
符庭又給魚鞅貼了一身的浮空符。
射程最遠的箭倒是不會受到箭塔的攻擊,就是魚鞅一箭一箭的往箭塔上射,就像是小孩子拿著筷子戳猛獸,盼著筷子能把猛獸戳死似的。
對麵的法修和劍修已經死魚眼的瞪著魚鞅了,魚鞅離得遠,法修攻擊不到他,幾個劍修更不行,五個人隻能看著魚鞅拿著弓箭在那裡射射射,然後等浮空符效果過了就回去重貼一身。
這是正常的大考比試麼!
對麵的幾個人無語,祝雲謠他們卻是很無聊。
幾個人試過在傀儡身上貼上浮空符,不過這對傀儡卻沒有效果,傀儡該掉下去還是掉下去。
而陳鳳藝也好,戴餘也好,都扛不住箭塔的一次攻擊,三個人毫無用武之地,乾脆坐到一邊鬥地主了。
這時候陳鳳藝臉上都貼滿了黃紙了,看上去比魚鞅還像出土僵屍。
“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祝雲謠長歎。
“是啊,對麵怎麼還不投降?”
戴餘緊隨其後。
“四個三!”
這是陳鳳藝激動的聲音,他好不容易摸了個炸彈,這時候整個人正興奮呢。
“王炸,扣四張。”
祝雲謠麵無表情的接上。
祝雲謠怎麼還有個王炸!陳鳳藝欲哭無淚,讓他贏一局會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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