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雲謠看著大巢那時不時的羞澀一笑,覺得自己心很累。
你說要是大巢是個嬌俏少女就算了,一個胡子拉碴的彪形大漢,你時不時羞澀個毛線啊!
關鍵是可能是前後世心意相通的關係,祝雲謠還能夠感受到大巢的羞澀一笑。
這玩意兒就像是有個旁白一個勁在你耳邊重複“大巢對你羞澀一笑”似的!
祝雲謠都快要崩潰了。
她一定是壞了吧?
不然這時候怎麼覺得大巢又開始對著她羞澀一笑了!
祝雲謠趁著夜色摸到了阿大和阿二的住處,大巢羞澀一笑,也不拒絕,緊跟著祝雲謠後麵,那副小媳婦的模樣讓祝雲謠十分的心累。
行,她前世,她忍著!
阿大和阿二住的地方不遠,兩個人都是成家了的,妻子是其他部落的女人。
大巢早就定下了規矩,部落內部的人不得通婚,所以說不管是嫁娶,都是和彆的部落相互的。
彆的部落的女人嫁進來,他們部落的女人嫁出去。
阿大殺了阿二,這時候阿二的妻子正伏在地上嚶嚶嚶的哭呢,邊上阿大的妻子拿著一把骨刀一刀兩刀的給野獸剔骨。
“彆哭了,你哭有個什麼用?”
阿大妻把骨刀往砧板上一砸,骨刀頓時就嵌進了砧板裡頭,薅都薅不出來。
“可是我不哭又能做什麼呢?”
阿二妻哀傷的看著她,一雙眼睛淚的。
“難道要去找臣子拚命嗎?”
“為什麼不行?不行就把臣子做的好事都告訴首領!”
阿大妻把菜刀薅了出來,一臉氣勢洶洶的模樣。
阿二妻瑟縮了一下,神色哀戚,聲音幽幽咽咽的帶著幾分沙啞。
“若是首領不信咱們呢?臣子巧舌如簧,我們哪裡說的過他呀!”
祝雲謠和大巢在外麵聽的都呆了,尤其是大巢,他連羞澀一笑都不來了,瞪大了眼睛,就像是哈士奇被人搶走了嘴裡最後一塊肉餅餅似的,看上去可憐極了。
“可憐孩子。”
祝雲謠揉了揉大巢那一腦袋的頭發。
不過,那個臣子真叫臣子啊?
祝雲謠心底直犯嘀咕,這些人起名也太隨意了點吧?
什麼阿大阿二臣子什麼的……
如果不是大巢還有點其他的貢獻,估摸著大巢就不叫大巢了,該叫首領了。
“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大巢扁扁嘴,一臉的委屈巴巴。
臣子要權他給權,要食物他給食物,臣子怎麼還能騙他呢?
而且臣子怎麼能騙首領呢?
這不對呀!
“因為你傻啊,傻孩子。”
祝雲謠拍了拍大巢的肩膀。
她倒是現在肯定大巢肯定是她前世了,因為她之前也這麼傻啊。
掰掰手指頭算算前幾世那幾個搞死了她的狗東西,哪個不是人家要什麼她給什麼的主?
結果最後養出來了一窩白眼狼。
那時候祝雲謠還是個真凡人呢,世世死了之後都在地府賭咒發誓自己下輩子肯定不這麼傻白甜了。
結果下輩子死的更慘。
那叫一個慘絕人寰啊。
“可我就是你啊。”
大巢嘴唇顫了顫,最後憋出來一句話。
祝雲謠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