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
水清淺和渣男約在了廉貞城的正中央的比武場。
也是之前斯幽講道的那個法壇。
他們到的早,等了許久,渣男才一瘸一拐的來了,後頭還跟著個阮瓷瓷。
看見“渣男”,幾人頓時一樂。
熟人啊。
那渣男不是彆人,正是應濤。
這時候應濤可不見在新東方時候高談闊論的模樣了,反而看著有幾分狼狽。
“他就是你夫君?”
幾個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應濤這人吧,也真是矛盾。
他一邊看不起女修,在外麵大放厥詞,另一邊卻上趕著給阮瓷瓷獻殷勤。
而且現在他們又知道應濤是水清淺的夫君,這表情就更微妙了。
時鴻羽不知道之前應濤說過的話,倒是祝雲謠好心給他解釋了一遍,時鴻羽頓時捶胸頓足。
“為什麼這樣的人都能有道侶!蒼天不公啊!”
祝雲謠點點頭。
確實,青雲學院一群老光棍現在連妹子的手都沒摸過呢,這邊應濤不單單有媳婦還能去勇於追求真愛呢。
人和人不同命啊。
“正是,我與夫君成婚數十載,二十年前,夫君為了尋求機緣離了墨城,卻不想,這一去,便再也沒有歸來。”
“我在家中奉養老母,直至前些時日婆母仙逝,我方才起了尋找夫君的心思。”
水清淺說著,又嚶嚶的哭起來,看上去當真是個柔弱美人。
如果不是他們昨天才見過水清淺的狼牙棒的話,祝雲謠他們就信了。
但是,祝雲謠他們見過水清淺的狼牙棒,彆人沒見過啊!
“應濤哥哥,你……”
阮瓷瓷不可置信的看著應濤,一雙黑瞳裡麵浮現出幾分失望的神色,不可置信的看著應濤。
“瓷瓷你聽我說!”
應濤頓時急了,昨天碰見水清淺就已經讓阮瓷瓷氣了一次了,他好不容易才哄好,結果今天阮瓷瓷又生氣了,應濤頓時手忙腳亂起來。
“你彆胡說,我和你可未曾成親!”
應濤怒瞪著上頭的水清淺,一雙眼睛裡全是怒意。
白靜萱若有所思的看著應濤,那本裡麵,應濤是男主,但是可沒說過應濤還有個妻子,隻說應濤曾經有個青梅竹馬的小妹,後來在戰亂之中死了。
而且描寫也隻是一筆帶過罷了,後頭倒是寫到過應濤對著某個紅顏知己懷念了一下那個小妹,然後愉快的推了紅顏知己。
反正就是一個大寫的渣。
“郎君,你……你怎麼能夠這麼說!”
水清淺一泡熱淚含在眼眶,身子搖搖欲墜,仿佛一陣風吹過來她就倒了似的。
“當初是你家貧,才免了那些繁文縟節,我隻與你拜過天地,你如今怎麼能夠不認我?”
應濤被水清淺說的煩了,這邊阮瓷瓷又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應濤頓時氣惱的一撓頭發,轉頭怒瞪著水清淺。
“分明是你自己上趕著倒貼我!我可沒承認過你是我的妻子,就你這姿容家世,充其量不過是個通房丫頭罷了!”
“況且你一個女子,如今竟然跑到這裡來給我丟如此大的人?哪怕是妻子,我如今也能隨便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