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雲謠:“……”
“阮兔兔能做出來什麼事啊?”
她無語的看著阮瓷瓷,阮瓷瓷看上去似乎是特彆激動,小臉都漲的通紅,像是熟透了的柿子一樣。
“你就不怕,你就不怕……”
阮瓷瓷一噎,半天也沒說出來阮兔兔能做出什麼壞事來。
“我不管,反正你就得和我去看阮兔兔!”
她最後一咬牙,直接把祝雲謠的被子給掀了起來,怒瞪著祝雲謠。
祝雲謠忍不住嘴角直抽,阮瓷瓷這是突然轉性了不成?
之前阮瓷瓷也不這樣啊!
好歹之前的阮瓷瓷也是個天真爛漫的白蓮花,現在的阮瓷瓷……
難不成是因為壓抑太久就放飛自我了?
她倒是寧可阮瓷瓷是那個白蓮花模樣。
畢竟這樣的阮瓷瓷,她有點頂不住啊!
“阮瓷瓷,你到底在著急什麼?”
祝雲謠歎了口氣,從床上爬起來,看著阮瓷瓷。
後者貝齒咬著下唇,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
祝雲謠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而後……
隻見阮瓷瓷直接把床上的祝雲謠整個扛起來,像是抗麻袋一樣就往外跑。
祝雲謠:!!!
阮瓷瓷果然是被穿了吧!
不然這畫風怎麼突然變的這麼奇怪!
柔柔弱弱的白蓮花難道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嗎!
這麼扛著她健步如飛是腫麼肥四!
祝雲謠一臉木然的看著阮瓷瓷扛著她在月色裡麵一路飛奔,阮瓷瓷的黑發在風中飛舞,飛舞,飛舞……
然後掛在了樹枝上。
阮瓷瓷的頭發本就長,如今掛在樹枝上直接成了一團,拽的她頭皮發疼,阮瓷瓷不得不停下來,把祝雲謠放在地上,皺眉去解自己的頭發。
“喂,阮瓷瓷,你至於這麼拚麼?”
祝雲謠打了個哈欠,手一伸,她的輪椅就自己飛過來,而後祝雲謠身子飄飄而起,直接落在了輪椅上。
“拚什麼?”
阮瓷瓷還在和自己的頭發作鬥爭呢,聽見祝雲謠的話,也隻是無意識的反問了一句。
“我以為你隻想著如何攀附男人呢。”
祝雲謠撐著下巴看著阮瓷瓷。
後者不屑的冷哼一聲,“男人不過是工具罷了,我與他們伏低做小,他們便肯為我獻上一切,男人都是蠢物。”
“那你還在我大哥那裡吃癟了呢。”
祝雲謠弱弱補充。
阮瓷瓷頓時瞪了祝雲謠一眼,隻是她頭發還掛在樹枝上,這麼一動,頓時又疼的她齜牙咧嘴的。
“祝雲舒不算男人!”
阮瓷瓷打小就知道自己長的好看,也慣於利用自己的性彆優勢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那你如今火急火燎的做什麼?”
祝雲謠舒舒服服的往後靠著,好整以暇的看著阮瓷瓷。
阮瓷瓷看著也不像是那種心懷天下的主啊!
“因為我是修士啊。”
阮瓷瓷隨意答道,心裡忍不住嘀咕,這個祝雲謠怎麼好像腦子一直不大好使的樣子呢?
祝雲謠一怔。
因為……她是修士?
阮瓷瓷不是一個絕對意義上的好人,甚至說,她壓根和好人不沾邊。
她玩弄人心,道德底線亦然不高,在她眼裡,沒什麼是不能夠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