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若草口中罵的愈發不堪入耳起來,祝雲謠無辜的眨眨眼,直接把柳若草整個人綁嚴實,不過想著還得讓柳若草交代,她就沒有堵嘴。
倒是獬豸麵無表情的堵住了祝雲謠的耳朵,直接把柳若草的罵聲攔在外麵。
應信然:莫名覺得哪裡怪怪的。
隻見祝雲謠從乾坤袋裡麵摸出來一個毛筆來,對準柳若草的腳心就直接撓了過去。
毛筆尖端的軟毛若有若無的撩過柳若草的腳掌心,那絲絲的癢意讓柳若草頓時忍不住開始笑。
偏偏祝雲謠還極有技巧的拿著毛筆在柳若草的腳心畫圈圈,柳若草癢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整個人不斷的抖動著,仿佛衣服裡麵進蟲子了一樣。
“你說不說?”
邪惡的小惡魔轉著手中的毛筆,獰笑著看著柳若草。
“我說的沒錯,男人都該死!”
柳若草卻是咬牙切齒道,儘管眼淚都笑出來了,她還不肯屈服。
祝雲謠看了半天柳若草,她手腕輕輕動著,毛筆的每一次劃過都讓柳若草渾身顫抖。
然而這樣祝雲謠也會累的啊!
想了想,祝雲謠摸出來幾塊靈石,直接在地上布了個陣法,陣法毛用沒有,唯一的用處就是不用祝雲謠自己動毛筆了。
應信然:臥槽我師妹怎麼這麼可怕!
應信然頓時忍不住回憶了一下自己有沒有惹到祝雲謠的地方會被上這麼大的刑。
“我記得好像說人身上的癢癢肉不止一塊來著。”
祝雲謠一邊上下打量著柳若草,一邊忍不住嘀咕。
柳若草:!!!
你是魔鬼嗎!
隻見祝雲謠一邊念叨,一邊在柳若草身上試探,看樣子是不找出其他的癢癢肉不罷休了。
柳若草頓時慫了。
“我說,我說,你彆折磨我了!”
她扯著嗓子喊道。
柳若草腳底下的陣法驟然停下,柳若草頓時鬆了一口氣。
她如今涕泗橫流,嗓子都啞了,整個人更是淒淒慘慘戚戚。
“那說吧,你和那個吸人精氣的男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祝雲謠好整以暇的看著柳若草。
後者禁不住咬牙,“那男人是我相公。”
她說著,就說了一段讓祝雲謠聽完臉色一陣奇異的故事。
那個吸人精氣的男人實際上隻是一具傀儡,是拿男人的一縷殘魂煉製而成。
而柳若草對於周至縣的男人深惡痛絕,一邊吸男人精氣,一邊在男人死前製造幻象,讓男人們滿懷怨恨的死去。
至於柳若草為什麼這麼討厭周至縣的男人……
據柳若草自己說,她原本是青樓之中的清倌,卻愛上了一個常來聽曲的男人,一來二去,兩人兩情相悅,就滾到一起去了。
然而男人卻早就有了家室,柳若草知道的時候備受打擊,但是太過深愛男人,一直和男人來往。
後來她終於按捺不住,趁著男人不在家上門,結果男人家中那個懷孕的妻子腳下一滑摔了,而後一屍兩命。
男人備受打擊,再也沒有找過她,柳若草也因為沒法子繼續當清倌,而後成了與普通姑娘一樣的。
所以柳若草恨男人,她恨整個周至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