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歌的話一落音,就在大殿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不可能!丞相怎麼會是這種人?”
“怎麼不可能?這天下誰不知道他對柳小姐過分愛護,甚至連人上門提親都不讓??”
“是啊!我早就覺得這個柳不惠對女兒的態度有些怪異,但是沒想到,他竟然連這麼禽獸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柳不惠就是罪該萬死!”
“但是九千歲……”
眾人議論紛紛,情緒激昂。
“父皇,誰能證明他們說的是實話?如果是他們為了逃避刑罰編造的呢?”
雲燁震驚之餘,卻不甘心就這樣放過了夜千丞。
“父皇,兒臣讓人請來了錢大夫,錢大夫也可以作證。”雲瑄讓臨風把人帶了上來,錢大夫很快證明了一切。
雲燁還想再說,卻聽雲景軒厲聲嗬斥了一句:“都閉嘴!”雲景軒聽的腦袋裡嗡嗡作響,實在是煩死了:“敬王為了國事大體和你們這些官員的顏麵考慮,才會想私下處置了柳不惠!然而最後也是柳不惠羞愧自殺,跟敬王何關?但
是你們呢,竟然死纏爛打誣告敬王殺人,真是枉費了敬王一番苦心!”
太子頓時啞了火。
凰歌一聽皇上這話,頓時愣住了。
雲景軒話裡話外都是在維護夜千丞,看來,自己今天不出現,他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這件事情就這樣吧,誰也不準把事情真相往外傳,對外就說是意外。”
雲景軒臉色陰沉地下了命令:“朕累了,你們都下去吧,敬王和瑄兒留下,黃大夫也留下。”
雲燁忍著心中萬分不甘,離開了乾清宮。
高高的豔陽照著琉璃瓦,反射過來的亮光深深地刺痛了雲燁的眼睛。
他竟然又一次讓夜千丞逃過去了,這是不可多得的好機會啊!
“太子殿下,沒事兒的話,草民就先走了。”
先前為他作證的那個瘦小男人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雲燁,顫抖著說。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滾吧。”雲燁眼睛危險地眯了眯,閃過一絲狠毒。
“小橙子,帶他從小路出宮。”雲燁吩咐了一句貼身太監,唇角泛起一個奇異的笑。
被叫做小橙子的太監會意一笑,用細細的嗓子回答:“是,太子殿下。你這邊請吧。”
那瘦小男人趕緊跟了過去,這宮中陰森奇怪,他一秒都不想多呆了!
然而小橙子卻把人往禦花園假山邊帶了過去:“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呀,去方便一下。”
瘦小男人膽怯地等在假山邊,久久不見小橙子,冷不防地卻從假山上掉下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來,重重地砸在他的頭上。
那男人頭上鮮血直流,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瞪著眼睛歸西了。小橙子從假山上下來,拍了拍手上的土,唇角勾起了一個怪異的笑:“雜家在這裡埋了不少宮女兒舞女兒,甚至埋過太監,可這真正的男人,還是第一回呢。不過,你一定
能把這裡的花兒養的跟更美更豔……”他笑著把人拖到了僻靜處,找了一塊花草格外茂盛的地方,揮起鏟子鏟起土來,一鏟子一鏟子地下去,濕潤的土中竟很快挖出了森森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