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過就是那些人。”
凰歌勾唇一笑,精致的臉上多了一份譏諷的味道:“她們欺負我,這也是在打王爺的臉呢。”
“哦?”
夜千丞挑了挑眉,饒有趣味地看著她:“所以依你的意思來看,本王該怎麼做?”
凰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笑著看他:“王爺什麼也不必做,就看我如何反擊就好了!”
夜千丞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然後走到床邊,開始寬衣解帶。
凰歌瞪大眼睛:“王爺這是何意?”
夜千丞涼涼地撩了她一眼:“本王怕半夜再有人來偷襲,特意留下來保護你。”
想到上次兩人獨處的曖昧,凰歌白皙的小臉兒慢慢地燒紅了,把視線轉移到了彆處:“不必了,王爺還是回去吧。”
夜千丞輕笑一聲,聲音慵懶地道:“你每日都記著去給雲瑄那小子治病,去連你夫君今日該針灸了都想不起來?”
原來是為了這個。
凰歌臉色更紅,慢騰騰地挪到了光著上半身的夜千丞身邊:“本來是記著的,可是今天忽然發生了那麼多事情,就忘記了。”
說著,她從醫藥箱裡拿出了銀針等物品,就著燭光往夜千丞背上的穴道刺了過去。
夜千丞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安靜至極。
想到上次這個男人受傷的時候傷口在一夜之間全部愈合的事情,凰歌唇角揚起了一抹壞笑。
她一直想找出這個男人身體素質為什麼這麼奇怪的原因,今天終於有機會了!
於是,凰歌輕咳了一聲,慢條斯理地對著夜千丞道:“夫君,我們針灸藥浴也有一段時間了,不如今日來試試新的療法?”
夜千丞英挺的眉動了動,眉心打了個結:“你在打什麼鬼主意?”
凰歌裝做訝然地辯解:“沒有啊,夫君怎麼會這麼問?”
她才不會承認自己有什麼預謀!而且為了防備這個男人的讀心術,她腦袋裡已經循環歌曲了。
“沒有嗎?”
夜千丞抬起眸子淡淡地瞧著她,一雙眸子像是浩瀚的夜空般神秘誘人:“你今日喊了我一天的王爺,這會兒忽然改了口,難道不是有鬼主意了?”
凰歌被戳破了心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漂亮的鳳眼像是榴花般的讓人沉醉:“沒有啊!我隻是想提議夫君進行放血的辦法來進行治療,又怕你不同意。”
夜千丞認真地端詳了她一會兒,“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進行放血治療。”
他幼時曾聽某位高人說起過古時候有人刮骨療毒,不出意外的話,這放血也能治療的吧?夜千丞也明白自己的身體,多年的寒症早已經積累成了寒毒,凰歌雖然每隔個幾天就給他針灸藥浴,但是體內能排出的毒素卻是少之又少,如今治療效果已經停滯不前,
進入了瓶頸期。
所以,對於凰歌提出來的新的療法,他是沒什麼意見的。
“好!既然夫君同意了,那我們今日就開始!”
凰歌如同狡黠的狐狸般笑著,迫不及待地動手,用金針引了幾個大穴位的毒血出來。
夜千丞體內寒氣很重,血液流出來都是冰涼冰涼的,凰歌悄悄地把那些血液都引入了從空間中拿出來的試管裡,結果試管上都結了一層霜般,冒著冷冷的寒氣。
凰歌眉頭緊皺,越發搞不懂夜千丞了。
這個男人表麵上看起來跟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彆,但是身體卻遠異於常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用體內的寒氣把自己凍得渾身冰冷,後來受傷,那麼長的傷口竟然在一夜之間愈合如初,一丁點兒的傷痕都沒有留下,今日他又變戲法兒似的,憑
空變出火焰來……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凰歌理解不了,琢磨不透。
凰歌把收集的血液扔進了空間內丟給了係統分析,熟練地把銀針收集了起來。
“可以了,夫君可以回去休息了。”
凰歌把醫藥箱蓋上,下了逐客令。夜千丞卻徑直走到了床邊躺下,語氣慵懶地道:“本王說過了,今日要留下來保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