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明媚的陽光落在床邊,凰歌才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旁邊的妖孽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醒了,手臂圈在她的腰間,一雙琉璃色的眸子含著深深淺淺的笑意,正專注地看著她。
凰歌小臉兒驀然一紅,把他往外使勁兒推了推。
“彆亂動。”
夜千丞皺了皺眉,修長有力的手臂把凰歌的細腰又往自己懷中勒緊了。
凰歌又掙紮了掙紮,發現隻是徒勞,最後隻能垂頭喪氣地靜靜地躺著不動了:“你不會每天早上都這樣吧??”
這個妖孽最近對她管製很嚴格,如果他每天晚上都留在這裡睡的話,那她可就危險了啊!
“這是自然反應。”
夜千丞一本正經地看著她:“即便我心無雜念,早晨起來它也是這樣。”
“那現在怎麼辦?”
凰歌艱難地咽了口口水,皺著小臉兒問。
“放心,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
他再饑渴,也不會對一個剛十四歲的女孩子做些什麼啊!至於那些羞羞的事情,咳咳,自然要等她更大一點。
凰歌眼前一亮,趁熱打鐵:“那你以後還睡書房怎麼樣?”
夜千丞好看的眉心打了個結:“這裡是王府,本王想睡哪裡就睡哪裡。”
說完,他翻身坐了起來,隻花了幾秒的時間,就把自己整理的一塵不染,看的凰歌瞠目結舌。
“太子府來人了。”
夜千丞意味深長地看了凰歌一眼,推門出去,對著恭敬地站在門外的白露和寒霜道:“進去伺候吧。”
白露和寒霜誠惶誠恐地送走了他,才端了水進來。
“王妃娘娘,昨天王爺沒有對您做什麼吧?”
寒霜歉意地看了凰歌一眼,心中為自己的沒出息很是歉疚。
她每次見了夜千丞都不由自主地害怕,見夜千丞心情不好就更害怕了,連站在他的跟前兒都做不到。
寒霜知道,自己是從心底裡懼怕自己王爺。
這種懼怕不是因為那些關於九千歲凶狠殘暴的傳聞,也不是因為夜千丞長得醜之類的,而是因為他身上那淡淡的威壓,總是讓她忍不住瑟瑟發抖。
“他能對我做什麼?”
凰歌一直沉浸在夜千丞剛才為什麼會忽然說一句“太子府來人了”的疑惑裡,聽見寒霜問她,話不禁脫口而出。
可話剛出口,她便想起了剛才兩人在床上的畫麵,耳根又慢慢地熱了起來。
寒霜恍然未覺,慶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她終於不用愧疚啦!
白露卻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家王妃微紅的臉,笑著轉移了話題:
“王妃娘娘,杜蘅已經醒了,他已經好多了,還讓奴婢向您轉達謝意。”
凰歌點了點頭,好奇地問:“外麵有什麼動靜嗎?今日府中可有什麼客人來?”
白露搖了搖頭,道:“奴婢回來的時候經過了前院,好像並沒有什麼客人呢。”
凰歌更加疑惑了。
既然沒有人要來,那夜千丞為何要說太子府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