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和水清也算是熟悉,大家都在太子府中多年,也算是知根知底,水清這個臭小子敢對太子妃不軌?這怎麼可能啊!就是再借給他幾個膽子,他都做不出這種事情來啊!
幾人彼此看了一眼,臉色複雜地求楚天歌:“太子妃,水清畢竟是太子身邊的人,不如讓太子殿下定奪?”
“請太子殿下定奪?太子殿下如今在歇息,難道還要擾了他的清眠?怎麼?這太子府內,我這個太子妃還做不了主了不成?”
楚天歌臉色陰沉,目光嚴厲地掃過那些侍衛。
幾個侍衛麵麵相覷,最後隻能妥協:“屬下們按照太子妃的吩咐去做便是,但若是日後太子追究起來……”
楚天歌嗤笑一聲:“難道太子還會護著一條狗嗎?若是太子過問起來,本太子妃自然會解釋的,到時候太子怕是要把他九族都給滅了的!”
她清理水清的借口可是水清對自己不軌,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護著曾經想要非禮自己女人的人吧?
楚天歌麵上露出一絲不屑,她冷笑了一聲,慵懶地道:“趕快把這個畜生給本太子妃帶出去清理掉,我可不想弄臟了自己的院子。”
侍衛們無奈,隻好應是。
他們用繩子綁了水清的手腳,就帶著他往外走。
水清渾身冰冷,薄唇緊緊地抿著,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有一雙眼睛滿是仇恨地盯著楚天歌。
楚天歌不以為意,隻不過是被一個將死之人瞪上幾眼而已,又什麼要緊的?
能讓她楚天歌在乎的,隻有名利、地位,以及還沒有死絕的仇人!
那些人剛走到院子門口,楚天歌忽然皺了皺眉,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喝止了他們:“等等!”
眾人停下腳步,有些吃驚地看著她:“太子妃,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楚天歌擰了擰眉,淡淡地瞥了站在一邊低著頭的凝香一眼:“讓凝香跟過去看著,記住,杖斃。”
這丫頭膽小不經事,不如跟著去見見世麵,以後也好再做出今日這番沒見識的模樣!
凝香心頭一跳,剛想推辭,可看著楚天歌那淩厲的眼神,隻能咬唇答應下來。
等到旁邊院子那結結實實的板子聲響了起來,楚天歌才算是心滿意足,扭著腰走進了房間。
雕花大床上,雲燁在錦被中睡得舒坦,外麵發生了什麼事全然不知。
楚天歌滿意地看著他的俊顏,唇角露出一個譏諷的笑來。
這蠱果然好用,唯一的壞處就是要用人血培育,再加上她身邊沒了紅蝶,手頭也沒了輕重,今日竟然把這雲燁弄得 癡癡呆呆的。
房內的燭火跳躍了一下,楚天歌精致的柳葉眉也跟著動了動。
她若有所思地看著雲燁,心中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若是等雲燁登了基,自己加大用量,那她楚天歌豈不是完全把雲燁掌控在手中,成了千古女帝?
楚天歌越想越心動,最後竟然沒忍住笑了出來。
鬆香站在一邊,眼神期待地看著楚天歌自顧自地笑了起來,心中竟然絲毫不覺得奇怪。
太子妃心情這麼好,今日自己表現又上佳,那她以後豈不是要重獲太子妃的重用了?鬆香不禁雀躍了起來。
前院,凝香站在寒風中看著眾人對著水清執行杖刑,臉上滿是不忍。
今日的前因後果,她都清楚明白,水清到底做沒有做那些事情,她自然知道。
板子結結實實地落在水清的身上,水清咬著牙,忍著不發出痛呼。
那些侍衛們也打累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笑嘻嘻地走過去對凝香道:“凝香姐姐,這麼冷的天,您還是找個地方歇息吧,這水清得罪了太子妃,我們自然會料理的。這等殘忍血腥的臟事,可彆臟了您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