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彆處!”
見夜千丞朝自己走過來,高大身影瞬時籠罩了她,熟悉的氣味撲在鼻間,凰歌情不自禁想到了昨晚的意亂情迷,強裝嚴肅地提出要求。
“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為我治病?”
夜千丞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凰歌,突然一臉委屈地問。
凰歌驚呆了,她從未在夜千丞臉上看見過這種表情,這算不算是人設崩壞?
“說話!”
某個女人一臉震驚地不說話,夜千丞頓時催促。
“自然是!”
凰歌十分不滿。
說她什麼都可以,但要說她不是真心為夜千丞治寒毒,不好意思,她第一個反對。
這麼長時間以來,她想儘了各種辦法為夜千丞化解寒毒,奈何這廝的體內的寒毒太厲害了,進展緩慢。不過,自從發現她的內力可以幫忙之後,她便在好好練功了啊!若說她不認真不真心,她是真的不服氣!
“那你為什麼要趕我走?”
夜千丞血淚控訴:“明明知道雙修對我的病有好處,你卻不肯!還說你是真心幫我!”
凰歌臉上一熱,隻覺得熱血都衝上來了,她捏緊了拳頭,憤憤地瞪著夜千丞,突然有種想打人的衝動!
說了這麼多,裝委屈裝可憐,不還是為了跟她睡覺嗎!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你不說話,那本王就當你同意了。”
夜千丞得逞般地一笑,掌風吹滅了蠟燭,一個橫抱,把某人往床邊帶去。
西城門前。
一個年輕男子騎著馬,頂著寒風拍打緊閉的城門:“守門的朋友,麻煩開一下門!我是太子府的!”
守門的將士被那咣當咣當的聲音吵醒,不耐煩地揉了揉惺忪睡眼,罵道:“格老子的!大晚上的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我是太子府的!有急事要進去!勞煩開一下門!”
水清連天加夜地趕了不少路,本想著今晚就能回到太子府,卻沒想到,算錯了路程,回來的時候,城門已經關了。
不過也無妨,他是太子府的人,這些人不敢不給他開門的。
“什麼太子府?太子都被廢了,哪裡來的什麼太子府?”
城樓上的人舉著火把,啐了一聲,冷笑道。
“你們胡說什麼?”
水清頓時大怒,冷冷地盯著那些將士,問:“太子殿下好好的,怎麼會被廢?”
廢太子可是動搖國本的大事,他才離開了短短數日,京中怎麼可能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咱們可不屑於胡說八道。”
城樓上那濃眉大漢嗤笑了一聲,大聲道:“你離了京是不知道,雲燁作風敗壞,和男人廝混,竟然連自己的表兄都不放過,皇上知道了此事之後大怒,訓斥了他他還不知悔改,這才廢了,咱們雲墨國,怎麼會可能要一個斷袖太子?”
他身邊的兄弟也跟著笑了起來:“讓個斷袖做太子,豈不是傳承無望了?更何況,雲燁不過是個愚昧心狠的草包,早該廢了。”
更有人拿火把照了水清的臉,嘲笑道:“外麵這個小兄弟長的眉清目秀,說不好早就被雲燁……那什麼了,哈哈哈,說不好啊,他早就知道雲燁的這個愛好了,不過不想承認罷了!”
眾人頓時“轟”的一聲笑開了,一個個東倒西歪的,仿佛聽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水清臉色陰沉地騎在馬車,大手逐漸握緊了手中的劍柄。
城樓上這些人笑的猖狂,見水清狠狠地盯著他們, 頓時不舒服地停住了笑聲,抽出了刀劍:“臭小子,看什麼看?再看爺爺們把你剁了!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