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興年過半百,然則卻是一臉的橫肉,尤其是臉上一道深深的傷疤,猶如蚯蚓爬過,看上去極其猙獰。
當方立下令破門而入的時候,馬興似乎心知不妙,竟然凶悍無比的揮刀劈向一眾士卒。
隻可惜馬興到底隻是一介鄉紳,平日裡助他行凶的那些惡徒麵對大軍根本就不敢動彈一下。
萬集鄉一眾百姓這一日突然之間聽得銅鑼響起,不少人高聲歡呼言縣中幾位荼毒百姓之鄉紳被抓,即將當眾問斬。
不過半日之間,哪怕是相隔數十裡,仍然有源源不斷的百姓趕來。
臨時搭建起來的高台之上,方立高高在上,在其身側則是足足七八名之多的鄉紳,以馬興為首,七八名鄉紳儘皆是一縣之地的害群之馬,此刻被五花大綁跪在高台之上,在其身後則是數十名助紂為虐的從犯,也是被方立派人抓了過來。
黑壓壓一片的百姓,足足有上萬之多,如果不是有大軍維持秩序的話,恐怕這高台早就被激憤的百姓給衝塌了。
“殺了他,殺了他!”
“老天開眼啊,天殺的馬興也有這麼一日……”
一名披頭散發,少了一條手臂的老婦人衣衫襤褸看著高台之上的馬興,老淚縱橫,嚎啕大哭:“我的兒,你在天有靈,看到了嗎,青天大老爺終於幫我們做主了啊……”
人群之中如這老婦人一般為高台之上幾位士紳害的家破人亡者不止一人,幾乎隨處可見痛哭之聲。
方立命人一一宣讀台上幾名士紳之罪狀,然後一聲令下,數十顆頭顱滾落,下方百姓之歡呼聲響徹雲霄。
幾縣之地,數十名鄉紳一個個被抓,然後被公布其一身罪孽,當著諸多百姓的麵斬殺。
一時之間整個福州府都為之震動,就如同一塊巨石砸入一潭死水當中向著四周波及開來,偌大的福建,不知幾多為惡鄉裡的士紳聞知楚毅在福州府的舉動一個個嚇得冷汗直冒,不少士紳甚至打點行囊準備先行遠走以避凶人楚毅。
短短半個月時間,當方立帶著此番所得回返軍營的時候,數百輛大車之上裝滿了此番的收獲。
營帳之中,程向武一臉期待的看著站在那裡的方立。
楚毅開口允他再招兩萬士卒,如此一來便意味著至少需要二十萬畝之多的良田來賞賜給這些士卒以安定軍心。
這可是二十萬畝良田啊,如果說方立此番根本就籌集不到這麼多的話,那就意味著他根本無法招募足夠的士卒,到時候能夠招募多少士卒,就得看方立具體籌集多少田畝了。
所以說在場幾人當中,最為關心方立等人此行收獲的便是程向武了,因為這直接關係到他手下這一支靖海軍最終能夠達到多少人。
長身而立,一臉意氣風發的方立恭敬的向著楚毅、程向武一禮,捧著一本賬簿緩緩道:“方立特來向督主複命!”
程向武不禁急道:“方立,快說,你們此番殺了那麼多劣紳,到底收獲幾何?”
一名番子將賬簿自方立手中接過呈給楚毅,而方立則是向著程向武一禮道:“好叫定武伯知曉,我等此番共計捉拿劣紳六十八名之多,共得田畝二十四萬畝,金銀二百四十萬兩之多”
聽得方立之言,程向武頓時哈哈大笑,一邊大笑一邊向著楚毅道:“督主,二十四萬畝啊,夠了,足夠了!”
楚毅向著程向武微微點了點頭道:“既然田畝足夠,那麼靖海軍便正式擴編兩萬,由方立、唐寅輔助你將田畝一一賞賜給軍中士卒。”
程向武轟然應諾道:“末將領命!”
待到眾人離去,楚毅看著手中賬簿之上的統計,不禁一聲長歎。
“你這閹賊真是有趣,搜刮了如此之多民脂民膏,你還歎什麼氣?”
大帳之中,被封了一身修為囚禁在楚毅身邊的楊琉璃這會兒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一臉黯然之色的楚毅,很是不解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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