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則修行無止境,如今楚毅所修之葵花寶典則是他一次次推演,一次次借助氣運祭壇為自身所量身定做出來的。
若非是如此的話,楚毅修行時日差了東方不敗等先天強者那麼多,又如何能夠做到同這些人相媲美的。
葵花寶典之後的道路要如何走,楚毅卻是無人可以問詢,縱然是在葵花寶典的基礎上走出了一步的東方不敗,楚毅最多也就是借鑒一二,所以說,想要繼續修行下去,楚毅隻能繼續推演後續的法門。
可是想要開創一門修行之法,縱然是武道大宗師也要窮儘一生方才有可能開創一門或者幾門。
楚毅可沒達到那般境界,不過楚毅卻是知道一點,譬如九陰、易筋經這些功法的開創者,差不多都是儒、道、釋三家的高人。
黃裳編撰道藏而悟出九陰真經,達摩精通佛法,自創禪宗一脈,留下易筋、洗髓二經。
正因為如此,楚毅方才鑽研儒、道、釋三家典籍,不單單是收集氣運、增長自身見識,甚至還涉獵天文、地理、醫學等典籍,這些年下來,楚毅自問一身學問不比那些博學鴻儒差。
若非如此,楚毅也絕對不可能在葵花寶典的基礎上走出屬於自己的路子,繼而突破先天之境。
一聲輕歎,楚毅如今修行已然進入到了一個瓶頸,雖然說每日仍然堅持打坐修行,但是所增長的無非就是內息的雄厚程度,但是對於先天之上的修行道路,楚毅心中還有所疑慮。
腦海之中,一本本曾經翻閱過的武道秘籍浮現,可是這些武道秘籍最高境界也不過是先天之境,根本就沒有先天之後的修行之法。
在楚毅看來,其實不管是易筋經還是九陰,如果說是全本的話,必然會有關於先天之上的描述。
微微一歎,楚毅收拾情緒,眼中閃過一道精芒,輕聲低喃道:“正所謂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任何功法皆是前人所開創,彆人能夠做到,楚某為何不可!”
突然之間,楚毅眉頭一挑道:“誰!”
隻聽得吱呀一聲,書房大門緩緩開啟,就見曹少欽一臉匆忙之色道:“督主,京中使者求見督主。”
楚毅淡淡道:“帶他來見!”
當那京中使者走進書房當中的時候,楚毅不禁一愣,驚訝道:“吳大監,怎麼是你,你不是守護在陛下身邊,保護陛下之安危嗎?”
來人正是天子身邊的內侍之一,吳穀。
當初因為阻攔朱瀚行刺朱厚照而折損一臂的吳穀乃是大內數得著的好手,縱然是損了一臂,卻也不妨礙其一身高深的修為。
如今朱厚照竟然派吳穀前來,這不禁讓楚毅懷疑京中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吳穀向著楚毅一禮道:“奴婢見過大總管!”
楚毅擺了擺手道:“不必拘禮,快說,京中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陛下竟然拍你前來見我?”
吳穀神色一正道:“大總管,皇後娘娘於日前突然遭身邊宮女推撞,幾致腹中龍子不保,陛下為之震怒,深恐有人不軌,特命老奴快馬加鞭而來,請督主速速回京。”
說著吳穀臉上帶著幾分猶豫之色,似乎是有什麼話不好說。
楚毅看到吳穀神色道:“是不是陛下有什麼交代,吳大監有什麼話儘管直說便是!”
吳穀看了楚毅一眼道:“陛下……陛下說了,若是督主回去的遲了的話,到時要打督主的板子的!”
楚毅聞言不禁哈哈大笑,不過眼眸之中卻是閃爍著寒光,即便是知道朱厚照有後,肯定有人會坐不住,但是楚毅也沒想到某些人竟然這麼的急不可耐,皇後不過是傳出有孕一個多月而已,這便按捺不住欲殺皇帝之血脈,這是何等的急不可耐啊!
一旁的曹少欽不禁看向楚毅,臉上露出幾分焦急之色,竟然有人對皇後不利,那就是說,如果某些人對天子不利,也不是不可能。
楚毅的一切差不多皆是源自於朱厚照,一旦朱厚照出了什麼意外的話,而楚毅又不在京師坐鎮,隻怕某些人隨便一道旨意便能夠輕鬆剝奪楚毅眼下所擁有的一切。
至於說京師之中那些楚毅的盟友,如以焦芳為首的文臣,張懋為首的勳貴,到時不落井下石怕是已經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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