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陸柏那一聲大吼傳來,樂厚避開一支箭矢循聲望去,就見丁勉被陸柏拍飛出去,同時陸柏墜下被長矛洞穿的場景。
“啊!”
嵩山十三太保之間關係那也是有一個親疏遠近的,至少樂厚同陸柏關係就相當之好,猶如兄弟一般。
這會兒眼看著陸柏被長矛直接串成了血葫蘆,頓時忍不住發出如同孤狼一般的哀嚎。
“陸師兄!”
樂厚眼睜睜的看著陸柏身死,整個人仿佛瘋了一般,不管不顧,連連拍飛了好幾名親衛。
可是樂厚的好運也就到此為止了,就見一支火銃轟的一聲,下一刻樂厚身子一陣搖晃,胸口劇痛傳來,低頭一看,一個血洞正汩汩流淌出鮮血。
與此同時,幾支長矛刺了過來,刹那之間便將樂厚刺成了刺蝟一般。
口中鮮血流淌,樂厚慘笑一聲,眼中神光漸漸黯淡,口中呢喃:“左師兄,師弟來了……”
嵩山派弟子完全陷入到了大軍包圍當中,四周密密麻麻皆是朝廷兵馬,就算是想要憑借著輕功逃脫,也根本逃不出,上萬大軍啊,方圓數百米之內望去,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大軍。
很快隨同丁勉而來的嵩山派弟子幾乎被斬殺一空,隻有丁勉一人捂著腰間的傷口,手中拄著一根奪來的長矛,立於王守仁三丈遠處。
看著王守仁,丁勉看著四周將自己包圍的朝廷兵馬,再看遠處最後一名嵩山派弟子被殺,忍不住心中生出無限悲涼之意。
“師兄啊,您在天有靈,且慢行一步,師弟這便隨你去了!”
說話之間,丁勉仿佛是耗儘了畢生之精力,身形猶如離弦之箭一般手持長矛直奔著王守仁而來。
王守仁神色平靜的看著丁勉,微微一歎道:“倒也是一群血性漢子,真是可惜了!”
說話之間,王守仁手中長槍一抖,下一刻挑飛了丁勉手中長矛,沒入丁勉體內。
丁勉看著近在咫尺的王守仁,渾身力氣卻是迅速抽離,眼中帶著幾分不甘,幾分解脫。
嵩山派高層乃至精英弟子一戰皆沒,愣是讓王守仁身邊的親衛營死傷達近百人之多。
一個多時辰過後,追殺叛軍的將領各自返回,就見一名將領一臉喜色的押送著鄭啟而來。
鄭啟狼狽不堪,頭頂的帽子早已經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頭發蓬亂,被死死的捆著。
“大人,叛軍將領鄭啟在此!”
王守仁看了鄭啟一眼,臉上露出幾分喜色,欣賞的看了那名將領一眼道:“魯將軍生擒敵將卻是大功一件啊,本官定為魯將軍稟明天子,為你請賞!”
魯猛哈哈大笑道:“一切皆是拜大人籌謀有方,否則的話,我們這些大老粗又怎麼能夠這麼輕易的破了這些叛軍大營。”
鄭啟滿是羞愧的看著王守仁,心中萬分後悔,自己若是不小覷了王守仁的話,安心守在軍營當中,又豈會落得這般一敗塗地,大軍潰敗的下場。
王守仁同鄭啟兩方大戰,自然是瞞不過南昌城中的叛軍。
當消息傳回南昌城的時候,朱拱樤差點氣的吐血,他們以為王守仁是在故弄玄虛,卻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城外竟然有一支他們一方的人馬。
那可是上萬大軍啊,如果說能夠聯係上的話,到時候裡應外合,未必不能夠重創王守仁,卻是不料王守仁竟然在半天的功夫便滅了鄭啟部。
“廢物,真是個廢物啊,上萬大軍啊,竟然半天都撐不住,哪怕是上萬頭豬,也能撐上一天吧!”
朱拱樤這邊氣的大罵不已,而寧王世子得知消息之後則是一臉驚恐之色向著萬銳道:“萬總管,父王怎麼還沒有回軍,上萬大軍連一天都沒有堅持得住啊,王守仁太厲害了,父王若是再不回來,南昌城怕是就要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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