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使同知同刑部侍郎左安秋對視一眼,二人微微點了點頭。
隻見東廠二檔頭大笑著離去。
沒有多久,就有消息傳出,東廠直接將華亭縣令、主簿、都尉給抓了,同時也將城中幾大家族的人給抓進了大牢當中。
一時之間,華亭縣之中幾乎可以說得上是頭麵人物的都進了東廠的牢獄之中。
無論是左安秋還是錦衣衛指揮使同知心中都清楚,接應那一夥歹人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物,說不得就在這些被抓了的人當中,而這麼多人被抓,其中大半肯定是被冤枉的,可是這個時候,他們卻是不會阻攔。
即便是真的冤枉,那也隻能怪他們倒黴了,大不了事後還他們清白便是。
不過是半天時間,就見東廠二檔頭一臉喜色的自大牢之中走出,手中拿著一疊的供詞。
眼見東廠二檔頭的神色,錦衣衛指揮使同知還有刑部侍郎左安秋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其手中的那一疊供詞上麵。
隻聽得東廠二檔頭道:“案子破了,此案乃是華亭周氏、汪氏、柳氏等幾家勾結倭寇所為……”
接過東廠二檔頭手中的案卷,左安秋兩人一目十行掃過,漸漸的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與此同時,在市舶司現場同樣有了發現,在那灰燼被清理乾淨之後,東廠、刑部以及錦衣衛的偵查人員在一塊青石板之上發現了華亭市舶司主事陳苦所留下的線索。
陳苦是最先發現崗村貴一等人身份的,心知自己難逃一劫,所以便以隨身的玉佩在一塊青石板上努力的刻下了倭寇兩個字。
雖然說那刻痕並不是太深,可是東廠、錦衣衛以及刑部數十上百人就差沒有掘地三尺了,莫說是青石板上的刻痕了,就算是青石板縫隙之間都被這些人仔仔細細的查找過。
當華亭柳氏一名參與接應崗村貴一等人入城的族人忍不住東廠的刑罰而招供出他所知曉的一切的時候,整個案子差不多就算是破了,而陳苦所留下來的線索也證實了柳氏族人的供詞沒有錯。
當消息傳至京師,接到了消息的朱厚照當即為之雷霆震怒。
如果說那些官員真的是死於大火的話,那倒也罷了,結果真的是被人所害,最關鍵的是,華亭縣的那些海商竟然勾結倭寇謀害朝廷官員,這如何不讓朱厚照為之震怒。
朝堂之上,朱厚照一臉怒容,環視在場一眾的官員,一隻手狠狠的拍在龍椅之上咆哮道:“東瀛倭寇實在是膽大包天,竟然敢襲殺我大明之官員,眼中可還有我大明之天威,朕要發大軍前往東瀛,令東瀛上下知曉我大明天威不容侵犯!”
在楚毅的引導之下,朱厚照的尚武精神可以說是勃然而發,尤其是不久之前大明一戰而生擒達延汗等韃靼貴族,程向武等人歸來更是帶回了價值上千萬之巨的戰利品。
那近千萬頭之多的牛羊、馬匹一下子讓朝廷吃飽了,數十萬匹戰馬足可以讓朝廷輕鬆武裝數以十萬計的騎兵,至於說那些牛羊更不用說了。
自問自己在位期間,平寧王,敗韃靼,功高可比太祖、成祖的朱厚照這會兒要是能夠容忍區區東瀛倭寇那才是怪事呢。
朱厚照話音落下,大家不由的麵麵相覷,隻見禮部一名官員上前一步向著朱厚照道:“陛下三思啊,我大明乃是禮儀之邦,東瀛倭國乃是太祖所立之不征之國,此番倭寇雖殺我官員,我大明當宣之以教化…………”
朱厚照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當年太祖朱元璋擔心後世子孫窮兵黷武,所以特將朝鮮、東瀛等周邊國家列為大明不征之國。
一聲輕咳,隻見立於朱厚照下首左側第一人的楚毅這會兒目光一凝落在了禮部那名官員的身上,嘴角露出幾分笑意道:“韓大人,既然如此,不若就由韓大人親自前往東瀛教化東瀛蠻夷……”
噗通一聲,沒等楚毅將話說完,這名禮部侍郎便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麵色慘白的向著楚毅道:“武王殿下恕罪啊,在下……在下錯了……”
看著韓明癱軟在地的不堪模樣,楚毅冷哼一聲道:“東瀛蠻夷若然可以教化的話,便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禍亂我大明沿海之地了。”
朱厚照眼見楚毅一開口便將那名禮部侍郎給鎮住,臉上露出幾分笑意,微微頷首,顯然是對於楚毅非常的滿意。
說話之間,楚毅神色肅然向著朱厚照拱手一禮道:“陛下,臣懇請陛下允準臣率我大明天兵,為陛下踏平東瀛小國!”
“啊!”
朱厚照不由一愣,臉上露出幾分驚愕之色,顯然朱厚照沒有想到楚毅竟然生出親自出馬的念頭來。
這些年楚毅留在京城的時間並不多,距離楚毅下江南,北上迎戰韃靼也不過隻有幾個月的時間,現在楚毅竟然又要率領大軍遠赴東瀛,朱厚照自然是極為不舍。朱厚照眼見楚毅一開口便將那名禮部侍郎給鎮住,臉上露出幾分笑意,微微頷首,顯然是對於楚毅非常的滿意。
說話之間,楚毅神色肅然向著朱厚照拱手一禮道:“陛下,臣懇請陛下允準臣率我大明天兵,為陛下踏平東瀛小國!”
“啊!”
朱厚照不由一愣,臉上露出幾分驚愕之色,顯然朱厚照沒有想到楚毅竟然生出親自出馬的念頭來。
這些年楚毅留在京城的時間並不多,距離楚毅下江南,北上迎戰韃靼也不過隻有幾個月的時間,現在楚毅竟然又要率領大軍遠赴東瀛,朱厚照自然是極為不舍。這些年楚毅留在京城的時間並不多,距離楚毅下江南,北上迎戰韃靼也不過隻有幾個月的時間,現在楚毅竟然又要率領大軍遠赴東瀛,朱厚照自然是極為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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