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大門關閉,本身孟氏一族的府邸便非常之廣闊,四周根本就沒有其他拽。
如今王海等人直接殺入府中,卻是沒有驚動了其他人,現在大門從內部關閉,就算是府邸當中鬨翻了天,隻怕也沒有幾個人能夠察覺。
王海一抹臉上的鮮血,眼中閃過殺機,口中沉聲道:“給我殺,雞犬不留!”
不提這邊孟府之中隻殺的血光衝天,卻說孟平隨同吏員前往冬園拜見楚毅。
冬園之中,正由徐邦陪著敘話的楚毅看了一眼大廳之外,就見一名一身員外服的孟平低著頭站在門口處。
徐邦驚訝的看著孟平,方才一聲驚呼,顯然他沒有想到來的竟然會是孟平,而非是孟翼。
不過這會兒徐邦也沒有說什麼,既然來的是孟平,那麼自然有其原因,至於是何緣由,卻是要問孟平了。
這會兒楚毅已經開口,孟平低著頭走進大廳之中,恭敬無比的向著楚毅還有徐邦一禮,然後道:“草民孟平,拜見殿下,見過知府大人!”
徐邦先是看了楚毅一眼,輕咳一聲開口看著孟平道:“孟平,本官且問你,你父親孟翼何在?”
孟平臉上露出幾分悲色,趴在地上泣聲道:“大人,您要為我們孟家做主啊!”
孟平突然之間伏地大哭起來卻是讓徐邦愣了一下,不解的看著孟平,而楚毅則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孟平,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看樣子似乎是交給徐邦來應對孟平。
深吸一口氣,徐邦冷哼一聲道:“哭哭啼啼,成何體統,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速速道來!”
孟平趴在那裡哀聲道:“家父於昨日不知被何人斬殺身死,還請大人能夠找出凶手,也好讓家父得以安息”
徐邦聞言不由的呆了呆,愕然的看著孟平驚詫道:“什麼,你你說你父親竟然被人給害了?”
孟平點頭道:“草民句句屬實,如何敢欺瞞大人!”
就在這時,楚毅一隻手輕輕叩擊著桌案開口道:“孟平,本王且問你,你父今日可曾外出,有曾見過什麼人,等你發現你父被害的時候,你父屍體又在何處”
一連串的發問讓孟平心中一突,不過孟平心中早就有了應對,所以說就見孟平道:“回稟王爺,家父今日一直都在府中,並沒有外出,也沒有見過外人,草民發現家父屍體的時候,卻是在書房當中”
沒有等到孟平將話說完,站在一旁的林平之便冷笑一聲道:“大膽狂徒,在王爺麵前竟然也敢胡言亂語,你可知罪嗎?”
打了一個哆嗦,孟平臉上滿是驚懼之色下意識的看了林平之一眼道:“這位大人何出此言,草民不明白啊?”
楚毅似笑非笑的看著孟平,隨手一丟,就見一張紙飄落在孟平的麵前,上麵清楚的記載了孟翼於何時離府,又於何時被忠仆帶回屍身的事情。
看到那紙張上的記載,孟平身子一晃,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差點昏過去。
顯然孟平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父親的行蹤竟然會被人掌握的一清二楚,他本來是想要借助朝廷之手為自己父親報仇的,可是現在看來,他卻是失算了。
徐邦可不清楚這些啊,畢竟錦衣衛的密奏,也就隻有林平之、楚毅二人看過,所以徐邦隻是好奇孟平為何反應如此之大。
林平之冷笑盯著孟平道:“孟平,你現在還敢說你父親是死在府郛中的嗎?是不是你害了你父親,你還不從實招來!”
孟平一愣,臉色變得蒼白無比,連連曳道:“冤枉,大人,冤枉啊,在下的確是有所隱瞞,可是家父真的是被歹人害死的啊!”
林平之上前一步,居高臨下,氣勢凜然的盯著孟平喝道:“你還不速速交代,你父今日出門究竟所為何事,又是被何人所害死。”
說話之間,林平之言語之中卻是動用了九陰真經當中所記載的催眠之術。
林平之能夠施展出九陰真經上的催眠之術倒也不奇怪,畢竟楚毅曾經得到過九陰殘卷,其中敲有九陰真經當中那一門迷心之術。
這一門秘法對於心誌堅定之人自然是沒有太大的用處,楚毅也沒有太過在意,也就將之傳給了林平之。
如今孟平心神混亂之間被林平之抓住了機會,就見孟平眼神呆滯,心神恍惚不由自主的道:“家父應神秘人之邀請前往港口,似是要去見大寇海霸王,家中忠仆有言,家父是死在海霸王,王海之手。”
林平之眼中閃過一道精芒,心中一動,帶著幾分激動道:“你父親是否對殿下心懷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