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大內總管,不敢說所有人都要精通葵花寶典吧,至少也要有點修為在身,否則的話,如何能夠約束得了下麵的一眾內侍。
現在楚毅直接壞了穀千的丹田,可以說徹底的廢了穀千,使得穀千再也沒有希望修行。
或許穀千有朝一日可能會得了天子信重而位高權重,但是手無縛雞之力,尤其是身為宦官,搞不好什麼時候就被人給摘了腦袋去。
畢竟誰都知道宦官的名聲不好,無名無姓倒也罷了,沒人會盯著你一個小太監,可是一旦你位高權重了,難保就不會有人想要拿你的腦袋來揚名。
所以說沒有一身修為防身的話,想要爬上高位那是不大可能的,因為你可能會死於對手的暗殺。
總體而言就是穀千廢了。
穀大用眼睛通紅,搭在穀千手腕之上的手一股陰柔的勁力猛然之間迸發而出,頓時就見昏死過去的穀千猛地發出一聲悶哼,眼睛睜得大大的,隨即身子一僵,徹底的沒了聲息。
緩緩起身,穀大用閉上雙眼,眼角隱約可見一滴晶瑩的淚珠滾落,就聽得穀大用口中呢喃:“楚毅,本公與你沒完!”
那兩名內侍直接眼睛一番便被嚇的昏了過去了,實在是太驚栗了,要知道穀千那可是穀大用的義子啊,結果卻是被穀大用給生生的殺了。
連穀千這般的義子都殺了,兩名內侍自問自己怕是也要被滅口了,直接被嚇得昏了過去。
穀大用淡淡的看了那兩名內侍一眼,冷哼一聲,隨後一點,頓時就見兩名內侍便沒了氣息。
一道身影出現在大廳當中,正是穀大用的心腹臂膀苗邈。
當苗邈看到地上的三具屍體的時候不禁一愣,尤其是穀千的屍體讓苗邈眼睛一縮,下意識的看向了穀大用。
“大總管,這……”
對於苗邈,穀大用自然不會有絲毫的隱瞞,將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就聽得穀大用陰沉著一張臉道:“楚毅他應該清楚千兒乃是我穀大用的義子,可是他明知千兒的身份仍然是廢了千兒,這擺明了是不將我穀大用放在心上,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說著穀大用看著苗邈道:“苗邈,我要你立刻給我想辦法,我要讓楚毅付出代價!”
說到這些的時候,穀大用幾乎是吼出來,眼睛通紅,可見幾番被楚毅刺激下來,穀大用幾乎要瘋了。
苗邈不禁皺了皺眉頭,看著穀大用那一副瘋狂的模樣,原本想要勸一勸穀大用,可是以他對穀大用的了解,這會兒勸穀大用的話,怕是沒有什麼笑話,搞不好還會起到反作用。
沉吟一番,在穀大用那一雙通紅的眼眸注視下,苗邈緩緩道:“大總管,穀千的身份陛下那裡是知曉的,既然如此,大總管便直接派人在朝堂之上上書直奏天子,告楚毅一個目無皇子之罪!”
穀千終歸是小皇子身邊的內侍,若是被直接打殺的話,的確是有目無皇子的嫌疑。
這也是楚毅沒有直接一巴掌拍死穀千的原因。
楚毅行事素來滴水不漏,當然不可能給人留下這麼明顯的攻擊的把柄,隻是楚毅顯然是想不到,穀大用竟然還有這般狠辣的心思,愣是親自動手將穀千給拍死,並且將穀千的死栽在了他的身上。
朝堂之上,當幾名官員齊齊站出來,上奏天子,彈劾楚毅目無皇子,擅殺皇子近侍的罪名的時候,楚毅隻是側目看了這幾名官員一眼便微微閉上雙目養神去了。
天子輕咳一聲,先是看了楚毅一眼,眼見楚毅閉目養神,朱厚照不禁向著一眾人皆是道:“此事朕已然從皇後處知曉,穀千身為皇子近侍,不思服侍皇子,引導皇子走向正途,卻是諂媚皇子,引誘皇子玩樂,其心可誅,其心可誅啊!就算是大伴不將這穀千給殺了,朕也要取其性命,以震懾後來者。”
天子回護楚毅之舉說實話並不出乎意料,一切都在意料當中罷了,畢竟楚毅要是這麼容易就能夠被參倒的話,那麼也就沒有楚毅如今的榮寵了。
不少人聽了天子回護之言,心中隱隱的露出幾分失望,同樣也生出幾分期待來,傻子都看得出那幾名跳出來針對楚毅的官員擺明了就是穀大用的人,這也就意味著,楚毅同穀大用,二者不和,甚至已經到了針鋒相對的地步啊。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楚毅威震朝堂,幾無人敢同楚毅叫板,如今穀大用卻是擺明了車馬,如何不讓一部分心中對楚毅大為不滿的官員精神為之振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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