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朝廷終於動了將南洋占據的念頭,畢竟那可是一片龐大的地盤,如果說能夠將之納入大明的版圖的話,其他不說,至少做為促成了這一盛況的一眾重臣絕對會名留青史,他日為後世所敬仰。
遷移南洋之地,一人授良田百畝,安家銀五十兩,告示一出,可以說天下為之震動。
不過是短短的一個月時間,足足五十萬之多喪失了土地的百姓鼓起了勇氣,通過了朝廷的篩選登上了開往南洋的大船。
自此開始,一個又一個的五十萬百姓走出了大明,走向了南洋之地,照這般速度下去的話,要不了十年時間,偌大的南洋便會徹底的為大明所掌控。
嘭的一聲,就見禦書房之中,一隻茶杯被丟在了地上,當即便被摔成了碎片,一個氣急的聲音傳出道:“廢物,全都是廢物,朕要的是大伴的下落,不是一船一船的金銀!”
禦書房當中,朱厚照一副氣惱的模樣,在他的麵前,幾份奏章散落在地,不用說,這些奏章應該是出自俞大猷等幾支海外艦隊統帥之手。
地上幾名內侍戰戰兢兢的趴在那裡,顯然是被朱厚照那越來越重的帝王威儀所震懾。
王政、邵元節分彆立在一旁,就見王政衝著那幾名內侍擺了擺手,示意幾人離去,然後上前將奏章撿了起來,放在桌案之上向著朱厚照道:“陛下息怒!”
朱厚照一拍桌案道:“朕如何息怒,這都多久了,足足數年時間,他們要什麼,朕給他們提供什麼,可是他們呢,連大伴的一絲線索都沒有尋到,朕這次非要治他們的罪不可……”
顯然朱厚照這是氣話,以他的性子還不至於將怒火遷怒於他人,但是也能夠看出,朱厚照的忍耐力正在一點點的消磨。
這要是再找不到楚毅的話,誰也不敢保證朱厚照會有什麼樣的變化。
皇宮之中,卻是有那麼一座古樸的道觀,道觀並不大,甚至都比不過宮中任何一處宮殿。
而這麼一處古樸的道觀正是邵元節這位天子身邊最受倚重的真人於宮中的落腳之地。
雖然說在宮外有邵元節的道觀,但是在這宮中,天子同樣給邵元節修了一處道觀以便邵元節於宮中修行。
邵元節回到道觀之中,先是拜了了神龕之上的道家三清神像,然後上前一步,輕輕的將供奉在那裡的三清神像輕輕的挪移開來,頓時一道暗匣出現。
在那暗匣之中,一枚令牌卻是再清楚不過,正是當初楚毅留給他的那一塊令牌。
說實話,邵元節當初雖然說察覺到了楚毅出世之意,但是邵元節卻是沒有想過楚毅竟然真的那麼的決然,說離開便離開,舍棄了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位,一消失便是數年之久。
邵元節清修之餘卻是暗暗猜測楚毅到底去了何方,為何天子如此大張旗鼓的尋找都沒有尋到一絲的線索。
要說楚毅飛升,邵元節心中其實是不信的。
道家飛升之說彆人不清楚,至少邵元節心中再清楚不過。道家的確是有先賢飛升,但是卻非是這個時代,在他們這個時代,受到大環境的影響,能夠站在先天巔峰之境已然是巔峰了,想要再進一步都不大可能。
邵元節承認楚毅的修為的確是很強,但是要說楚毅的修為能夠飛升,邵元節首先就不信。
摩挲著那一枚令牌,邵元節倒是有些好奇,楚毅到底去了何處。
當年楚毅將這令牌交給他的時候曾說過,讓他尋機將令牌交給天子,不過邵元節並沒有急著將令牌交給天子,不過這一次,邵元節能夠感受到朱厚照的耐性似乎越來越不足,他便意識到,是時候將令牌交給朱厚照了。
天子寢宮
朱厚照正在盤膝打坐修行道家養生之功法,這會兒一陣腳步聲傳來,來人站在房間之外,待到朱厚照收功睜開雙眼剛好看到眉發須白,一派仙風道骨,猶如得道真人一般的邵元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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