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尊天人在,就算是真的遇上了麻煩,至少脫身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更何況楚毅自身修為更是深不可測,現在想一想,如果楚毅真的去了水泊梁山的話,到時候倒黴的不知是誰呢。
楚毅看著楊戩道:“想來陛下定然是派了我做監軍,想來陛下所選的大軍統帥應該逃不過,種、折、呼延這幾家將門世家的子弟吧。”
種家、折家、呼延家等幾家對於朝廷那是忠心有加,深得皇家所信任,以趙佶的心性,絕對不會輕鬆的將兵權交給自己,所以說所選大軍統帥必然是讓趙佶無比放心的人物。
楊戩當即便道:“陛下選了呼延灼做為大軍統帥。”
楊誌聞言不由的驚呼一聲道:“竟然是呼延灼,看來陛下是真的對提督防了又防啊。”
眾人不禁一陣沉默,官家對楚毅的防備他們是看在眼中的,而呼延灼這位軍中大將,就算不是東廠之人,怕是也聽說過呼延灼的大名。
做為大宋開國名將鐵鞭王呼延讚的嫡係子孫,呼延灼一手雙鞭那是打遍軍中罕有敵手,人稱雙鞭呼延灼。
最為重要的是,東廠得到消息,不久之前,呼延灼於軍中突破至天人之境,而呼延灼突破的消息隻有極少數人知曉,就連朝廷都不知曉其實呼延灼已經是一尊天人級彆的存在了。
呼延灼的一身修為真的是非常之強,若是沒有楚毅亂入的話,呼延灼被算計,入了梁山,更是同武鬆、關勝、秦明、林衝並稱為馬軍五虎將。相比較關勝、林衝身在東廠,少了許多的磨礪不同,呼延灼身在軍中,更重要的是呼延灼一直率軍同淮西王慶部叛軍交戰,於軍中突破也就不稀奇了。
要知道淮西王慶手下還是有許多能人的,其他不說,就說金劍先生李助那可是憑借一柄寶劍愣是壓製了盧俊義的存在,更何況王慶軍中還有猛將如杜,做為淮西王慶軍中將領第一人的杜(xue)更是同盧俊義旗鼓相當的猛人,除此之外,諸如袁朗、糜勝、酆泰無論哪一人都是可以同梁山五虎將相較的強者。
呼延灼麵對的便是這等強人,可想而知,廝殺之間絕對是凶險重重,稍有不慎便是身死的下場,在這等壓力之下,修為精進卻是再正常不過了。
嘴角露出幾分笑意,楚毅向著楊戩道:“陛下旨意何在?”
眼見楚毅做出了決斷,楊戩輕歎一聲,自袖口之中將聖旨取出,也不去走了過場了,直接遞給楚毅道:“聖旨就交給提督了。”
目送楊戩離去,在場幾人皆是看向楚毅,一個個的眼中流露出昂揚的戰意。
天子還有蔡京的用意那是再清楚不過,無非就是希望借梁山之手對付楚毅,反正不管結果如何,對於朝廷來說,都隻有好處而沒有壞處。
既然楚毅接了聖旨,那麼此番前往山東之地平定梁山叛亂,必然要同梁山一眾人交鋒。
無論是盧俊義還是林衝,又或者是徐寧、花榮等人皆是心動不已,身為男兒,誰不向往沙場征戰。
更何況明知道此番前往山東之地凶險無比,以他們對楚毅的忠心,自然是希望能夠隨同楚毅前往。
“提督,就讓屬下隨行吧。”
“哈哈,此行卻是少不了魯某!”
“算我盧俊義一個!”
“林衝卻是想去會一會那位師弟!”
一時之間眾人儘皆開口,不過最終誰能夠隨同楚毅前往,顯然是要楚毅來做出決斷,沒有多大一會兒大家都靜了下來,看著楚毅。
楚毅這才目光掃過眾人,緩緩開口道:“既然陛下想要我東廠去同梁山碰上一碰,那麼便如了陛下的願,大家皆隨楚某前往,或許大戰之中,你等停滯不前的修為會有所進益!”
原本心中忐忑的眾人聽到楚毅這麼一說頓時鬆了一口氣,臉上洋溢著興奮之色。
在楚毅接下聖旨的第二天,一身甲胄在身的呼延灼便在數十名親兵的護衛之下呼嘯而來出現在東廠衙門口處。
呼延灼年歲可是不小,鬢角隱隱有花白之色,不過修為突破的緣故,整個人仿佛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一般,身下神駿的馬兒之上挎著兩柄鋼鞭,一身煞氣的立於衙門口之前。
身為將門世家的一員,呼延灼可以說年紀輕輕便在軍中磨礪,時至今日所經曆的大小戰事不下百餘場,可以說是久經沙場的猛將。
對於秦明、宣讚、索超大敗於梁山之手的事情,呼延灼自然是知曉的,在他看來,宣讚他們太過大意,小覷了梁山賊人,被其各個擊破,如果換做是他的話,必然會一鼓作氣,傾儘大軍,以泰山壓頂之勢徹底碾碎了梁山賊人。
接到聖旨的時候,呼延灼可以說是非常的興奮的,他在不久之前被從淮西戰場抽調回來修整,本以為要不了多久便會重回淮西戰場,不曾想卻是被天子委派為大軍統帥,前去平定梁山叛亂。
如果說隻是如此也就罷了,身為將領,隻要能夠征戰於沙場,呼延灼自然沒有什麼意見,隻是讓呼延灼所想不到的是天子竟然給他安排了一位監軍。
委派監軍是什麼意思呼延灼自然清楚,那是代表天子對大軍統帥的一種監視以及約束,他呼延灼對於朝廷忠心耿耿,呼延家更是皇家的忠實擁護者,不曾想他呼延灼出征,天子竟然也會派監軍。
就算是明知道此乃常例,呼延灼心中也是非常之不痛快,這不,一大早便來到了東廠,他倒是要看看,這位凶名在外的楚毅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如果說識趣配合他的話,那也就罷了,否則的話,他呼延灼必然要給對方一個下馬威。
軍中必須是一言堂,否則的話到時候都不用敵人來攻,便是一個內部不和自己便亂了陣腳了。
呼延灼隻是聽聞楚毅的名聲相當不好,對於楚毅的了解更多的是局限於市井之中的傳言。
呼延灼怕的就是楚毅真的如傳言當中一般,蠻橫不講道理,兼且殺人如麻,若是果真如此的話,到時候能夠配合自己才怪。
一隊騎兵緊跟在呼延灼身後,這些都是呼延家的家將,一個個身上彌漫著一股慘烈的氣息,儘皆是百戰餘生的悍卒,單單是站在那裡,膽小之人都不敢直視。
這麼一隊騎兵再加上煞氣畢露的呼延灼堵在東廠衙門口處,不知道引來多少人的矚目。
一隊騎兵緊跟在呼延灼身後,這些都是呼延家的家將,一個個身上彌漫著一股慘烈的氣息,儘皆是百戰餘生的悍卒,單單是站在那裡,膽小之人都不敢直視。
這麼一隊騎兵再加上煞氣畢露的呼延灼堵在東廠衙門口處,不知道引來多少人的矚目。一隊騎兵緊跟在呼延灼身後,這些都是呼延家的家將,一個個身上彌漫著一股慘烈的氣息,儘皆是百戰餘生的悍卒,單單是站在那裡,膽小之人都不敢直視。
這麼一隊騎兵再加上煞氣畢露的呼延灼堵在東廠衙門口處,不知道引來多少人的矚目。這麼一隊騎兵再加上煞氣畢露的呼延灼堵在東廠衙門口處,不知道引來多少人的矚目。這麼一隊騎兵再加上煞氣畢露的呼延灼堵在東廠衙門口處,不知道引來多少人的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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