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可怕的氣息如同山嶽一般向著陳摶老祖鎮壓而下,同時手掐印訣,一輪浩然大日子其手中脫手而出,縱然是同級彆的強者麵對他這全力一擊,若是不小心應對的話,怕是都有可能會遭受重創。
楚毅下意識的上前一步,如果說不是看到陳摶老祖臉上的堅定之色,可能楚毅已經出手了。
“啊!”
生死關頭,陳摶老祖身後那大如山嶽一般的睡仙法相終於有了變化,就見睡仙法相倏然之間化作真人一般,一步踏出沒入了陳摶老祖的體內,而同時陳摶老祖身上傳出天君強者獨有的氣息。
突破了,陳摶老祖在烈日天君的壓迫之下,終於邁出了那一步,不過就在陳摶老祖突破的瞬間,烈日天君那一擊也落在了陳摶老祖的身上。
刹那之間,陳摶老祖半邊身子被打爆,鮮血橫飛,可是烈日天君看到這般情形眼中非但是沒有露出歡喜之色,反而是神色為之一變,下意識的上前一步想要再度出手,然而就在增時候,一道身影橫在其身前,一輪彎月劃過虛空直奔著其要害而來。
“氣煞我也!”
轟的一聲,烈日天君身形連連暴退了好幾步,而立在其身前的楚毅反倒是身形不動,冷眼看著烈日天君道:“閣下實在是不將楚某放在眼中啊。”
看著楚毅,烈日天君眼中閃過一抹忌憚之色,頗為不解的看著楚毅,實在是這會兒楚毅站在那裡,怎麼看都不過是一尊天人罷了,可是讓烈日天君搞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楚毅卻是能夠讓他一尊天君都感受到一股壓力。
楚毅自然不會告訴烈日天君,太之所以能夠同烈日天君相抗衡完全是因為識海之中氣運祭壇的緣故。
隻不過將一身修為短時間內拔升到天君之境,所要消耗的氣運之多,就算是氣運磅礴的楚毅都感覺極為肉痛。
每一擊至少要耗費數百萬乃至更多的氣運,楚毅根本就不敢一直讓自己處在天君境界當中,而是燃燒氣運換取天君強者刹那之前的攻擊罷了,這樣一來,雖然說一樣耗損氣運,至少還不至於讓楚毅感覺自己那氣運不足。
就在楚毅身後的陳摶老祖這會兒正以極快的速度複原,或許對於一般的修行之人來說,陳摶老祖方才幾乎被轟爆了半邊身子的傷勢早已經一命嗚呼了,可是對於一尊天君來說,隻要不是傷及本源,也就是看上去嚇人罷了,其實根本就不算什麼,無非就是消耗元氣血肉衍生罷了。
幾個呼吸的功夫,陳摶老祖已然完全複原,身上青芒閃過,身著道袍的陳摶老祖行了過來,在烈日天君那無比難看的麵色當中衝著烈日天君一禮道:“陳摶多謝道友。”
看陳摶老祖那一副鄭重其事的模樣,顯然是真的在感謝烈日天君,但是陳摶老祖的舉動看在烈日天君的眼中卻是讓烈日天君氣的差點當場吐血。
要不是楚毅站在邊上讓他心懷忌憚的話,恐怕烈日天君已經衝上來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要將陳摶老祖給打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柔和的聲音傳來道:“不知這幾位道友乃是何方神聖,來我映月宗地界,若是有什麼失禮之處,映月在這裡先行賠一個不是。”
就見一道身影踏著虛空而來,一襲月白如水的裙裳將來人襯托的好似謫仙一般,不用說這人不是彆人,正是映月宗開派祖師,映月天君。
映月天君氣息柔和,給人一種極易親近之感,尤其是此刻滿麵春風,一臉的笑意,可以說隻要不是對其心懷成見的話,隻是見到映月天君的第一眼都會不由自主的生出幾分好感來。
楚毅看了映月天君一眼,嘴角微微一翹拱手道:“大明武王,楚毅見過道友。”
烈日天君在見到映月天君的時候臉上一紅,似乎是有些羞慚,不過身形一晃出現在映月天居麵前道:“映月,此人也不知是何方神聖,竟然先一步鵲巢鳩占,欲與我映月宗爭奪大明神朝……”
顯然烈日天君看來,楚毅以及陳摶老祖這些人沒有一點征兆的出現在大明神朝這麼一個新生的神朝,顯然不可能是神朝土生土長的強者,那麼隻有一個可能,也就是說楚毅、陳摶老祖他們必然是如他們映月宗一般盯上了大明神朝的外來勢力。
如果說是公平競爭的話,那烈日天君也不至於會反應這麼大了,在烈日天君看來,大明神朝根本就是出現在他們映月宗的勢力範圍當中,先天上他們映月宗便有著對大明神朝的所有權,結果可倒好,還沒有等到他們拿下大明神朝呢,竟然有人先他們一步已經滲透進了大明神朝內部,看朱厚照那神朝之主的反應,對方都要拿下大明神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