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袁紹可謂一時之俊傑,風頭之盛,哪怕是在京師已經小有名氣的曹操比之都差了太多。
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就聽得袁紹道:“不是袁某瞧不起他蹇碩,就他想要在規矩之內同我們過手,你認為他有這般的手段和能力嗎?”
曹操不禁訝然,不得不承認,蹇碩若是真的有那樣的手段和心機的話,怕是也不會被淳於瓊他們給氣的怒而離去了。
連喜怒不形於色這點都做不到,那麼蹇碩的能力也就可想而知了。
微微一笑,曹操向著袁紹舉杯道:“看來是我杞人憂天了啊。”
袁紹哈哈大笑起來道:“且看咱們這位上軍校尉會不會跑到陛下那裡去哭鼻子,嘖嘖,袁某倒是有些期待了啊!”
聽到袁紹的笑聲,淳於瓊、夏牟幾人走了過來,隻見身材魁梧,煞氣十足的淳於瓊滿是不屑的道:“區區閹宦,除了一肚子陰謀詭計,又有什麼能力,若非是陛下偏寵的話,有什麼資格執掌西園八校。”
“對,快派人去打聽一下,說不定這會兒蹇碩已經帶著楚毅進宮向陛下哭鼻子去了。”
“哈哈哈,大家不妨想一想,蹇碩、楚毅二人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
就在這會兒,門外一陣腳步聲傳來,相隔十幾丈遠,帳內幾人便清楚的聽到了那腳步聲。
“嗯?”
身為強者,聽聲辯位的能力還是有的,無論是曹操還是袁紹又或者是淳於瓊幾人皆向著大帳入口處看去。
就見蹇碩一身甲胄同楚毅一前一後走了過來,看到二人的時候,袁紹幾人不禁露出訝異之色,畢竟方才他們還再說,二人怕是已經進宮去尋天子哭訴去了,結果二人竟然就這麼的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就在淳於瓊、袁紹幾人發愣的時候,一聲輕咳傳來,就見曹操上前一步,衝著蹇碩一禮道:“見過蹇校尉!”
淡淡的看了曹操一眼,蹇碩腳步不停,直接穿過幾人,徑自坐在那居中的座位之上,目光從袁紹、淳於瓊幾人身上掃過。
這會兒蹇碩這才緩緩開口道:“諸位,本校尉奉皇命統轄西園八校,自當竭儘所能,為陛下分憂,今日便厘定各校統轄兵馬人數。”
蹇碩話音剛落,曹操便豁然之間抬起頭來,眼中滿是驚駭之色向著侃侃而談的蹇碩看了過來。
顯然以曹操的聰明,一下子便意識到蹇碩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袁紹的反應隻不過是比曹操稍稍的慢了那麼一些罷了,同樣是抬起頭來盯著蹇碩,眼眸之中閃爍著幾分驚色。
蹇碩要做什麼,曹操能夠想到,袁紹自然也能夠想到,顯然蹇碩這是要在規矩內針對他們了。
而淳於瓊、夏牟幾人則是沒有察覺到一絲不對,甚至淳於瓊坐在那裡,看了蹇碩一眼道:“有什麼可厘定的,每校兩千人,正好一萬六千人……”
楚毅坐在那裡,似笑非笑的看著在場一眾人,曹操、袁紹二人的神色變化看在楚毅的眼中,楚毅自然清楚,兩人顯然是已經明白蹇碩接下來會如何針對他們了,而淳於瓊他們明顯就差了一籌,到現在都還沒有意識到蹇碩會如何針對他們。
隻見蹇碩自懷中取出虎符來,這虎符正是西園八校之虎符,天子所賜,由上軍校尉蹇碩掌管,掌握虎符便意味著蹇碩對西園八校擁有統轄之權。
輕輕將虎符放在身前桌案之上,蹇碩神色一正,一股肅然之勢彌漫開來,眼見蹇碩如此,就是淳於瓊幾人也正色看著蹇碩,顯然是隱隱察覺到了不妙。
隻聽得蹇碩開口道:“陛下金口,西園八校全軍八校,共計一萬六千人,現本校尉便厘定每校人數。”
說著蹇碩冷聲道:“本校一校為額定兵員四千!”
“嘶……”
淳於瓊幾人打了個激靈,見鬼一般看著蹇碩,顯然這會兒他們明白過來蹇碩到底要如何針對他們了。
如果說蹇碩是跑去天子麵子哭死,又或者是卡著他們的糧餉之類的,他們有的是辦法讓蹇碩難看,可是現在蹇碩卻是在規矩之內針對他們,一下子讓淳於瓊他們有一種憋悶之感,那種有力卻無處使的感覺實在是太憋屈了。
蹇碩將淳於瓊幾人的神色反應看在眼中,心中彆提多麼的爽快了,心中對於楚毅那是越發的欣賞與看重,若非是楚毅給他出主意的話,這會兒他怕是隻能灰溜溜的跑去向天子哭訴了,又怎麼會有機會看到淳於瓊等人一個個的吞了蒼蠅似得的憋屈模樣。
蹇碩心中那叫一個開懷啊,甚至忍不住向著楚毅投去讚賞的目光,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的幫楚毅在天子麵前說話。
隨著蹇碩將每一校的兵員額度道出,淳於瓊幾人一個個的皆是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想要發火,卻是又無從發起,因為蹇碩的所作所為皆在規矩之內,並沒有壞了任何的規矩。
蹇碩心中那叫一個開懷啊,甚至忍不住向著楚毅投去讚賞的目光,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的幫楚毅在天子麵前說話。
隨著蹇碩將每一校的兵員額度道出,淳於瓊幾人一個個的皆是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想要發火,卻是又無從發起,因為蹇碩的所作所為皆在規矩之內,並沒有壞了任何的規矩。
蹇碩心中那叫一個開懷啊,甚至忍不住向著楚毅投去讚賞的目光,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的幫楚毅在天子麵前說話。
隨著蹇碩將每一校的兵員額度道出,淳於瓊幾人一個個的皆是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想要發火,卻是又無從發起,因為蹇碩的所作所為皆在規矩之內,並沒有壞了任何的規矩。
蹇碩心中那叫一個開懷啊,甚至忍不住向著楚毅投去讚賞的目光,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的幫楚毅在天子麵前說話。
隨著蹇碩將每一校的兵員額度道出,淳於瓊幾人一個個的皆是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想要發火,卻是又無從發起,因為蹇碩的所作所為皆在規矩之內,並沒有壞了任何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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