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陣之中,袁紹神色鄭重的看著顏良文醜二人運轉軍陣,彙聚軍魂之力,漸漸的一股可怕的氣息彌漫開來。可以說袁紹所部真的非常之驚豔,一經布陣便引來四周許多明眼人的讚歎。
軍陣之中,袁紹衝著顏良文醜二人道:“顏良、文醜,等下務必要好好的給我教訓楚毅一番。”
顏良眼中閃過一抹凶戾之色道:“袁校尉,等下要不要我們二人除了那楚毅……”
說話之間顏良還伸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在顏良看來,以他們的實力,想要在軍陣當中斬殺楚毅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袁紹卻是微微搖了搖頭道:“天子當麵,爾等還是莫要造殺戮才是,不過就算是袁某慈悲不取其性命,那麼也要給他一個教訓,不若顏良你便將他的手和雙腿打斷吧。”
得了袁紹的吩咐,顏良微微點了點頭道:“校尉儘管等我們兄弟二人的好消息便是。”
這邊楚毅看著運轉軍陣的袁紹手下人馬,眼中露出幾分凝重之色,再怎麼時候顏良文醜那也不是無名之輩,甚至可以說得上是頂尖的武將了。
哪怕是在頂尖武將當中還不夠拔尖,卻也差不了太多。
這樣兩尊強者帶領之下,兩千人幾乎可以當做五千人來使,隻是一出手便展現出了顏良文醜二人的軍事素養。
楚毅看了一臉興奮之色的呂布一眼,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擔憂來,明明有更為沉穩穩重的黃忠,楚毅卻是派了呂布出場,不過楚毅所擔憂的並非是呂布會不會出什麼意外,而是呂布到時候一旦興起,被失手之下將顏良文醜二人給斬了啊。
呂布手持方天畫戟,騎在一頭高高的駿馬之上,在其身後則是以高順為首的親衛,一應士卒在呂布的操練之下,幾乎將一切都融入到了骨子裡當中,可以說站在那裡便有一股子煞氣撲麵而來。
看著興奮遠去的呂布的身影,楚毅開口道:“奉先,且記得手下留情,莫要傷了對方才是。”
呂布一揮手道:“呂某記下了,校尉大可放心。”
黃忠同楚毅一樣,皆是麵露憂色,顯然他對呂布很是沒有信心,畢竟這些時日相處下來,呂布是什麼性子的人,黃忠自然看的分明,就是黃忠都對呂布的保證沒有信心。
“校尉,為什麼要派呂布前往,您就不怕他一時興起,殺了人馬?”
到底是天子禦前,如果說呂布一時興起大開殺戒的話,黃忠都不敢保證呂布會不會將袁紹手下的顏良文醜給斬了。
楚毅卻是笑著搖了搖頭道:“漢升你觀袁紹手下那二人如何?”
黃忠向著顏良、文醜二人看去,眼中閃過幾分讚賞之色道:“以我觀之,此二人皆為良將,難怪會有傳言說袁紹得了兩員絕世猛將。”
楚毅微微點頭道:“不錯,顏良文醜二人皆非是一般人物,二人之武力之強絕非等閒,如果說兄弟二人聯手的話,未必不能同呂布交手一翻。”
楚毅派呂布出戰還有一層深意,那就是希望借顏良、文醜之手來讓呂布知曉,京師之地藏龍臥虎,強者眾多。
儘管說真實情況就是,呂布一身修為已經站在了巔峰,於天下間能夠有把握穩勝其一頭的人隻怕不超過一手之數。
正是因為對自身武力的足夠自信,所以呂布才會養成了那種孤傲的性子,但是如果呂布發現比他強的人大有人在,就算是有人不如他,那也不是沒有同他一戰之力,如此一來,保管會讓素來孤高的呂布知曉他並非是沒有敵手。
忽然之間一陣喊殺之聲傳來,楚毅抬頭看去,就見呂布一馬當先,竟然衝在了最前麵,在其身後便是高順了。
呂布一旦衝陣起來,那簡直就是不管不問,至於說手下兵馬自然由高順順勢接管,眼看著高順接管了兩千兵馬,井然有序的向著顏良文醜所統領兵馬衝了上去。
呂布一馬當先,在這校場之上實在是太過醒目了,就算是高台之上做著觀望的天子劉宏都禁不住睜大了眼睛看著意氣風發,渾身散發著孤傲之氣息的呂布。
“吾乃九原呂布是也,兀那漢子,還不速速報上名來!”
顏良文醜二人對視了一眼,看著迎麵而來的呂布,眼中閃過幾分震驚之色。
說實話他們看到呂布的時候,心中真的是驚了,尤其是心中泛起的警兆告訴他們,有強敵接近。
“顏良、文醜!”
顏良文醜二人衝著呂布拱了拱手,然後退入軍陣當中,頓時軍陣變幻不定,一股煞氣衝霄而起,就見空中黑雲浮現,一頭猛虎在黑雲當中若隱若現。
“殺!”
伴隨著一聲斷喝,呂布已經衝到了軍陣之前,就見呂布手中方天畫戟淩空劈落下來,就像是開天辟地的一擊。
顏良手中長槍猛地向著呂布手中畫戟刺了過去,正中呂布手中畫戟,就聽得叮的一聲,火花四濺之中,呂布手中畫戟隻是微微一頓,繼續向著二人劈落下來,而顏良握著長槍的雙手劇震,虎口處隱隱被震裂,眼看著那畫戟便要劈落在顏良腦袋之上,就見一把寶刀劃過一道流光閃過,正好劈在了畫戟之上,這一次畫戟舊力已經散儘,新力未生,卻是讓顏良逃過了一劫。
如果方才二人還信心十足要將楚毅的雙手、雙腿給打折,那麼現在兩人卻是一臉的震驚之色。
他們兄弟二人縱橫一方,從來沒有遇到過敵手,甚至有過單憑二人之力斬殺數千黃巾軍的功勞,隻可惜兩人卻從來沒有遇到過一位能夠同他們相較的對手,所以二人自視甚高。
然而呂布那一擊下去,卻是一下將顏良、文醜給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