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貂蟬拜見義父,見過諸位大人!”
隨著少女盈盈一拜,那精致的麵容呈現在幾人的視線當中,令人望之失神,觀之沉醉,真可謂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風華絕代,堪稱絕代之佳人也!
王允將幾人的反應看在眼中,嘴角掛著幾分自得的笑意,輕咳一聲道:“不必多禮!”
這會兒幾人才算是回神過來,想到自己方才竟然為貂蟬之美色所迷,哪怕是在場幾人在朝中皆可謂是重臣也禁不住有些尷尬。
王允微微一笑道:“諸位大人,此正是老夫之義女,貂蟬是也,不知大家以為如何?”
張溫禁不住讚道:“一顰一笑,風華無雙!”
伏完讚道:“世間竟有如此之奇女子也!”
雖然說盧植、皇甫嵩幾人沒有開口,可是隻從幾人的反應都能夠看出,他們皆為貂蟬之美色所動。
這會兒盧植看了貂蟬一眼,心中一動道:“子師,你莫不是要用美人計不成?”
王允哈哈大笑道:“諸位且想一想看,若然王某先引貂蟬去見黃忠、呂布二人,分彆告訴他們,欲將小女貂蟬許配於對方,然後王某再將貂蟬獻給楚毅,你們說到時候會有什麼結果?”
眾人聞言不由的麵麵相覷,一時之間還真的被王允的操作給鎮住了,如果說真的如王允所說的那般,他們還真的有些好奇,到時候黃忠、呂布、楚毅三人之間會因為貂蟬而發生何等的事情。
說實話,他們就不信黃忠、呂布這等軍中猛將能夠抵擋的了貂蟬之美色誘惑,單單是二人相爭就足夠勁爆了,而王允竟然還準備將貂蟬獻給楚毅,彆看楚毅乃是內侍,可是他們也懷疑,就算是楚毅是否也能夠抵擋的了貂蟬之美色。
如果說楚毅抵擋不了,那自不必說,到時候黃忠、呂布二人必然與之離心離德,萬一楚毅抵擋住了貂蟬的美色,可是麵對呂布、黃忠二人相爭,他又該將貂蟬許配於何人呢。
不管是給黃忠還是呂布,必然會傷了另外一人之心。
總而言之,隻要這中間不出什麼變故的話,一個貂蟬絕對能夠讓楚毅手下最為得力的兩員大將與之顫聲嫌隙。
想到這些,眾人再看王允,眼中皆是露出幾分欽佩之色。
就如伏完,正值壯年,他能夠想象得出,貂蟬恐怕是王允所收養之孤女,若非是此番要施展美人計的話,怕是這等佳人,最終還是會被王允收入房中。
王允目光落在麵前的貂蟬的身上道:“嬋兒,如今朝中奸賊橫行,大奸賊楚毅依仗手下大將之勇武而欺淩君上,挾持天子,今有忠貞之士登高一呼,四方相迎,引兵討伐楚賊,卻為楚賊阻於虎牢關前,我兒可願為大漢,為天子,為這天下百姓鏟除奸賊,還天下以太平?”
貂蟬一雙鳳目之中閃爍著堅定之色,盈盈一拜道:“女兒承蒙義父大恩,無以為報,願為義父大計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王允聞言大喜,上前一把將貂蟬扶起道:“若然此計成,我兒定當名傳千古,為後世所傳頌!”
定下了計策,王允的執行能力相當之強,不過是第二天兩輛馬車並百餘名家丁護衛便出了洛陽城,直奔著虎牢關而來。
不用說,這兩輛馬車之中,一個乃是王允,一個自然就是被王允用來施展美人計的貂蟬。
當然王允並非是師出無名,而是向天子請旨,打著代天子慰問虎牢關將士的旗號而來。
虎牢關,將軍府
楚毅訝異的看著麵前的賈詡道:“你說王子師奉天子之命前來虎牢關慰問軍中將士?”
賈詡點了點頭道:“至少我們收到的消息便是如此,隻不過根據眼線彙報,王子師此來似乎帶了什麼家眷,隻不過對方一路不成下車,至於說是什麼人,卻是無法探知。”
楚毅微微點了點頭,並不怎麼放在心上,雖然說王允在朝中屬於他的反對者,但是楚毅根本就不在意,區區一個王允,在他看來還真的翻不起什麼風浪。
賈詡自然知曉王允屬於楚毅的政敵,這會兒低聲道:“王爺,要不要派人在路上……”
楚毅瞥了賈詡一眼,賈詡當即低下頭去,微微一笑,楚毅道:“楚某還不至於如此沒有容人之量,好歹那也是朝廷重臣,如今代表天子而來,若是這半路上出了什麼意外,那置天子於何地。”
說著楚毅道:“既然他敢來,那就讓他來,楚某倒是好奇,他王子師此來究竟有何目的。”
說實話,楚毅還真的有些好奇王允的來意,畢竟王允、貂蟬、美人計還是相當有名的,但是那是董卓禍亂朝綱的前提下,他就不信王允會給他施展什麼美人計。
畢竟楚毅有內侍的身份在,隻要王允稍微正常一些,肯定不會對一個宦官用什麼美人計,但是王允還是來了,這自然是讓楚毅生出幾分好奇來。
楚毅看了賈詡一眼道:“傳我命令,就由文和你協同呂布一同前往迎接王子師,莫要讓他出了什麼意外。”
賈詡不清楚楚毅心中閃過的諸般念頭,躬身一禮道:“屬下領命。”
虎牢關後,一隊車馬就停在了緊閉的城門之前,王允坐在馬車當中,掀開車簾向著眼前的巍峨虎牢關看去。
在王允眼中,那高高的城牆之上滿是刀兵劈砍所留下的痕跡以及那沁入了石牆之中的血漬,不用說這些痕跡正是先前袁紹、丁原等人攻城之時所留。
就算是王允看著眼前的雄關也禁不住歎道:“好一座虎牢關,當真是不愧是京師之門戶,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誠非虛妄之言也!”
就在王允為之感歎的時候,在其身後的馬車當中,車簾被悄悄的掀開一條縫隙,一雙清澈明媚的眸子正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