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處處的險關隻要用心防守,就算是有再多的兵馬也很難攻破,他自認防守不差,再加上手下兵馬充足,縱然是麵對朝廷大軍也是心無所懼。
曹操統帥大軍遙遙看著前方那險峻的關口不禁麵色凝重起來。
此番曹操統帥大軍可是打定了主意要在楚毅麵前表現一番的,哪怕是知道川蜀關隘險峻,但是在曹操想來,就算是再險峻,難道還有拿人命填不下的關口不成。
如今看著那關口,曹操卻是發現自己先前真的是太過小覷了川蜀之地的險峻程度了,這世間還真的有拿人命都填不下的關口呢。
能夠讓曹操這樣的人物生出這般的感觸,可以想象得出眼前張任所坐鎮的關口到底有多麼的險峻。
彆說是曹操了,跟隨曹操出征的曹氏、夏侯氏幾人也都一個個的張大了嘴巴,倒吸涼氣的看著那險峻的關口。
“大兄,這……這該如何破城啊!”
看著那險峻的關口,曹洪有些沒底了,實在是那險峻的關口根本就讓他看不到攻破關口的希望。
夏侯淵、夏侯惇幾人也是一樣的神色,雖然說沒有開口,可是看其神色也能夠看出他們心中的想法。
除了曹氏、夏侯氏幾人之外,此番隨軍出征的將領並不少,堪稱絕世猛將級彆的就有典韋、許褚幾人。
有曹操統軍、夏侯淵、夏侯惇、曹洪、曹純等曹氏宗族將領,再加上典韋、許褚,這陣容對上川蜀眾將已經可以稱得上是豪華級彆了。
但是這會兒是所有人都皺著眉頭看著那險峻的關口。
城牆之上,張任一身甲胄,手中握著一杆長槍,身形挺拔的立於城牆之上,遙遙衝著曹操喝道:“曹孟德,張某在此,爾等便休想踏入川蜀半步。”
曹操皺了皺眉頭,既然要攻打川蜀,朝廷自然是不可能不收集劉焉手下文武的資料,所以曹操對於張任的底細也是頗為了解。
偌大的川蜀之地,武將之中能夠拿得出手的其實並不多,張任、嚴顏可算是其中佼佼者。
如今首先對上的便是張任這一位川蜀將領的代表人物,曹操自然是不敢小覷對方,臉上掛著幾分笑意,驅馬上前,衝著張任道:“將軍昔日也是朝廷命官,為何助紂為虐,助那反賊劉焉盤踞川蜀之地,豈不是有失將軍之名聲嗎?”
張任聞言頓時斷喝道:“大膽,我家王爺本為天子親封之益州牧,當今朝廷為奸賊楚毅所掌控,爾等皆是奸賊之爪牙,有何麵目指責張某。”
曹操聞言隻是笑了笑,他從來沒有指望言辭能夠說動張任這樣的將領,如張任這樣的將領一人認準了的事情,那可不是三言兩語所能夠改變的。
所以說想要進入川蜀之地,指望張任讓開道路是不可能了,唯一的選擇就是強攻金牛道。
深深的看了張任一眼,曹操轉身便走,一直護在曹操身旁防備張任偷襲的夏侯惇、夏侯淵幾員將領緊隨曹操身後。
看著曹操等人離去,張任一顆心卻是陡然升了起來,因為張任清楚,接下來便是慘烈的廝殺了。
果不其然,曹操一聲令下,大軍攻城。
攻城之戰極其慘烈,尤其是麵對修築於金牛道之上的關口,更是險峻萬分。
不過在曹操喊出的誘人的懸賞之下,大量的士卒拚命的向前衝。
隻可惜有關口做為依仗,箭雨落下,大量的士卒還沒有來得及衝到城下便被射殺,就算是能夠衝到城下,可是看著那高高的城牆以及四周的懸崖峭壁,心中也要生出絕望來。
短短的一波攻勢,足足千餘名士卒便喪命於城牆之下,其中至少一半左右跌落懸崖而亡。
遙遙觀看的曹操等將領自是皺眉不已,環顧眾人道:“此關險峻,絕非強攻可破,大家可有什麼良策嗎?”
荀攸做為隨軍謀士,在曹操手下聽用,這會兒也遙遙看著那慘烈的攻城之戰,捋著胡須皺眉道:“張任此人乃是一員良將,加之兵馬充足,又有險關做為依仗,想要攻破城關,怕是難啊。”
任是有再多的計謀,可是麵對這樣一員良將,雄關,也是束手無策啊。
曹操何嘗不是沒有什麼辦法,可是心中又極為不甘,他被楚毅點將,那可是打定了主意要表現一番的,難道說要被張任擋在這裡,連川蜀之地都進不去一步,這要是傳出去,他還有什麼顏麵去坐九卿之一的衛尉之位啊。
可是看著眼前的雄關,曹操感覺一股子氣憋在心中,那叫一個憋屈啊。
“難道說我曹孟德統帥大軍之旅就要在這裡畫上句號不成?”
留在曹操心中憋屈不已的時候,夏侯淵吼道:“大將軍,末將請戰。”
夏侯淵話音落下,就聽得夏侯惇、曹洪、曹純等幾名曹氏、夏侯氏將領紛紛求戰。
看了幾人一眼,曹操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道:“爾等出戰,務必當心。”
此等險峻的城關,在加上有張任坐鎮,勾連大軍,軍陣煞氣鎮壓之下,就算是
夏侯淵話音落下,就聽得夏侯惇、曹洪、曹純等幾名曹氏、夏侯氏將領紛紛求戰。
看了幾人一眼,曹操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道:“爾等出戰,務必當心。”
此等險峻的城關,在加上有張任坐鎮,勾連大軍,軍陣煞氣鎮壓之下,就算是夏侯淵話音落下,就聽得夏侯惇、曹洪、曹純等幾名曹氏、夏侯氏將領紛紛求戰。
看了幾人一眼,曹操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道:“爾等出戰,務必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