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楚毅並沒有征召司馬懿,倒不是說楚毅對司馬懿有什麼忌憚,說實話,司馬氏一族能夠奪得曹魏天下,司馬懿的能力是一方麵,運道那也是一方麵。
但凡是曹操、曹丕、曹叡這三代帝王有一人壽數長一些,司馬懿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和手段也斷然吞不了曹魏天下。
怪隻怪曹氏三代帝王不夠長命,愣是被司馬懿給活活熬死了三代帝王,加之曹魏出了三代能君似乎氣數耗儘,這才讓司馬氏有了機會。
君不見司馬懿在曹操、曹丕、曹叡三代帝王手下日子過的那叫一個戰戰兢兢提心吊膽,就連曹丕、曹叡都能夠隨意擺弄司馬懿,難道他楚毅還壓製不了區區一個司馬懿嗎?
況且大明神朝的老班底在那裡,有封神之法在,諸如王陽明、焦芳這些大明元老皆不會老死,他這位大明武王乃至天子朱厚照更不會早夭,這種情況下要是司馬懿還能翻了天,那隻能說司馬懿是老天爺的親兒子了。
不過楚毅沒有征召司馬懿,卻是征召了其大兄司馬朗,便是算到了有這麼一日。
看著司馬防、司馬朗父子二人快步而來,楚毅嘴角露出幾分笑意道:“不曾想是建公先生親來。”
司馬防性子秉直,卻也官至京兆尹,司馬氏也算得上是豪門世家,這一代司馬氏更是出了司馬八達,在京師之中名聲卻也不小。
司馬防上前衝著楚毅一禮,神色鄭重的道:“司馬防拜見殿下。”
楚毅伸手一指,兩人這才落座略帶緊張的看著楚毅。
司馬朗緩緩道:“此番前來卻是懇請殿下能夠為我司馬氏賜下名額,我司馬氏願為殿下效死。”
楚毅饒有興趣的看著幾人道:“哦,不知你們司馬氏想要多少名額?”
聽得楚毅這麼問,司馬防與司馬朗對視一眼,二人心中大喜,不過很快便有些猶豫起來。
楚毅讓他們提出所要名額多少,二人心中還真的有些遲疑起來,要多了的話怕惹怒了楚毅,要少了的話,族人那麼多,這可是長生的機緣,到時候又該給誰不給誰呢。
所以說真的事到臨頭要開口的時候,父子二人倒是顯得有些猶豫起來。
不過二人也非是一般人物,眼神交流了一番,隻聽得司馬防向著楚毅拜了拜道:“惟願殿下能夠賜下二十人的名額!”
說實話司馬防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一顆心無比緊張,能有一半他便知足了,可是想著那麼多的至親,他隻能咬牙照著多了的求。
楚毅深深的看了司馬防一眼,有司馬八達的名頭在外,司馬氏人才可謂眾多,名額自然不會少,司馬防所提二十名額恰恰在楚毅的心理預期範圍之內。
不過楚毅心中雖然已經有了決定,卻也不會這麼輕易的便給二人答複,臉上露出幾分猶豫之色,沉吟了一番才道:“二十個名額當真不少,且容楚某考慮一番再給司馬氏答複。”
看楚毅猶豫,二人心中一沉,司馬防隱隱的有些後悔,自己不該貪心提那麼多,不過話已出口,再想收回卻是有些晚了。
心中輕歎一聲,二人起身向著楚毅拜了拜道:“不管殿下做出何等決斷,我司馬氏絕對唯命是從。”
目送司馬防父子二人離去,楚毅看了坐在一旁從頭至尾都沒有開口說話的郭嘉道:“奉孝以為本王該給司馬氏多少名額才是?”
郭嘉可不知道司馬氏一族還藏著司馬懿這麼一個怪物,聽得楚毅之言微微一愣道:“司馬防乃是一代良臣,司馬八達更是名動京師,可以說司馬氏一門皆棟梁之才,二十名額當真所求不多。”
楚毅看向黃忠,黃忠神色平靜道:“無論多少名額,皆是王爺恩賜,司馬氏難道還能討價還價不成。”
楚毅聽了微微一愣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
卻說司馬防父子二人出了王府,上了馬車。
馬車之中,司馬防父子二人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起來,隻聽得司馬防唉聲歎氣道:“都怪為父太過貪心,現在想一想,二十個長生名額實在是太多了,便是十人也不少了,為父一開口便想要求得二十個長生名額,怕是已經惡了殿下……”
看自己老父那一副自責的模樣,司馬朗不禁安慰道:“父親所做皆是為我司馬氏考慮,畢竟我們司馬氏嫡係眾多,諸位弟弟一身才學足可入了殿下之眼,若是名額少了,到時候給誰不給誰,父親隻怕更加為難。”
司馬防歎道:“這可是長生的名額啊,是我太過貪心了……”
父子二人回到府中,司馬懿以及得到了消息的司馬孚、司馬進兄弟幾人但凡是身在京師皆趕了回來。
當看到父兄二人回來的時候,司馬懿幾人就算是再怎麼沉穩也禁不住站了起來迎上來。
看自己老父那一副自責的模樣,司馬朗不禁安慰道:“父親所做皆是為我司馬氏考慮,畢竟我們司馬氏嫡係眾多,諸位弟弟一身才學足可入了殿下之眼,若是名額少了,到時候給誰不給誰,父親隻怕更加為難。”
司馬防歎道:“這可是長生的名額啊,是我太過貪心了……”
父子二人回到府中,司馬懿以及得到了消息的司馬孚、司馬進兄弟幾人但凡是身在京師皆趕了回來。
當看到父兄二人回來的時候,司馬懿幾人就算是再怎麼沉穩也禁不住站了起來迎上來。看自己老父那一副自責的模樣,司馬朗不禁安慰道:“父親所做皆是為我司馬氏考慮,畢竟我們司馬氏嫡係眾多,諸位弟弟一身才學足可入了殿下之眼,若是名額少了,到時候給誰不給誰,父親隻怕更加為難。”
司馬防歎道:“這可是長生的名額啊,是我太過貪心了……”
父子二人回到府中,司馬懿以及得到了消息的司馬孚、司馬進兄弟幾人但凡是身在京師皆趕了回來。
當看到父兄二人回來的時候,司馬懿幾人就算是再怎麼沉穩也禁不住站了起來迎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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