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橫山君運氣太差,竟然遇上了楚毅這麼一個有著氣運祭壇在手的異類。
青帝最後的依仗自然是無法幫青帝翻盤,所以說當青帝被人帶來的時候,心中便在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又或者說大明神朝此番究竟損失了幾尊天尊大能。
可是當他在這大殿當中看到當初他所見過的那些大能一個不少的坐在那裡的時候,青帝整個人都呆住了。
隻看青帝的反應,在場一眾人哪裡還不知道青帝對於寶庫當中那一副畫像當中所藏匿的大能神念絕對是知情的,甚至對方可能還打著借著那大能神念翻盤的念頭。
白起等人現在想一想當時的情形仍然是禁不住一陣後怕,多虧了楚毅,若非楚毅,可能他們已經被對方一縷神念給鎮壓了。
一聲冷哼,蒙恬上前一步,盯著青帝道:“看到我們安然無恙是不是很是失望,不怕告訴你,你想要借那大能一縷神念翻盤的算盤卻是打不響了。”
儘管說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此刻聽蒙恬這麼一說,青帝便知道橫山君那一縷神念肯定是被驚動了,隻是明顯楚毅等人有應對之法,就算是橫山君那樣的大能都奈何不得楚毅等人。
直到這會兒青帝臉上才流露出幾分頹然之色,最後的後手沒有能夠起到作用,麵對楚毅等人,青帝自然是沒了底氣。
將青帝的麵色變化看在眼中,蒙恬開口道:“青帝,你可知曉對方究竟是何方神聖?”
青帝對於橫山君的了解其實也相當的有限,不過好歹也是供奉了橫山君那麼多年,多多少少也從橫山君那裡得到了一些好處,對橫山君的了解雖然少,可是也比一無所知的楚毅等人要強。
微微沉吟一番,青帝抬頭看了眾人一眼道:“其實你們大可不必擔心,那一位存在喚作橫山君,乃是無數年前便已經得道的無上大能,隻不過這位大能不知何故,卻是難以降下真身,所以說你們隻需要防備對方的神念便可。”
說著青帝目光掃過楚毅,微微一歎道:“除非是對方真身降臨,否則的話,單憑一縷神念,想來是奈何不了你們的。”
楚毅眉頭一挑,輕聲嘀咕道:“橫山君!真身無法降臨?”
隨即楚毅微微頷首,楚毅能夠聽得出青帝並沒有說謊,而且在他們麵前也沒有說謊的可能,楚毅聯係到不久之前隻是感受到一股令人心悸的目光降臨便沒有其他的異象,這足以證明青帝所言非虛。
那就是這位橫山君真身根本就無法降臨。
一顆心總算是落了下來,要知道楚毅做為大秦如今的最強者,一切的壓力都在他的身上,可以想象楚毅先前的壓力肯定是非常之大。
莫說是楚毅鬆了一口氣,在場眾人也是齊齊鬆了一口氣。
眾人心情大好,就連看向橫山君的目光都柔和了不少。
楚毅看著青帝道:“你對橫山君還有什麼了解?”
青帝搖了搖頭苦笑道:“尊駕認為我對這樣的無上存在能夠有幾分了解,就算是我知曉的這些,也是對方那一縷神念故意讓我知曉的,否則的話,單憑對方一巴掌就能夠拍死一尊天尊,誰又敢去打探對方的具體底細。”
這會兒範睢捋著胡須看向青帝道:“不對吧,既然知曉對方喚作橫山君,那麼又怎麼可能會不知曉對方的事跡呢。”
在範睢看來,如橫山君這樣的無上存在,肯定是名動一個時代,而對於這樣名動一個時代的強者,這世間不可能沒有關於其記載流傳下來。
似乎是知曉範睢的想法,青帝卻是用一種看白癡一般的目光看了範睢一眼道:“除了在強者之間口口相傳,關於這等無上存在的事跡,又豈是筆墨所能夠記載的。即便是落筆記載,也會有冥冥之中的力量將之抹去。”
聽得青帝這麼說,眾人不由的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橫山君這等存在,竟然連筆墨都無法記載其事跡,隻能在強者之間口口相傳。
然而相比筆墨記載,很明顯口口相傳必然有著極大的局限性,這倒是能夠解釋為什麼青帝明知道對方喚作橫山君,卻依然對橫山君的事跡一無所知了。
莫說是青帝了,如果說真的如青帝所說的那般,世間根本就沒有筆墨能夠記載關於橫山君的事跡,那麼他們也不可能打探到關於橫山君的事跡,總不能去尋強者,開口便詢問橫山君的事跡吧。
而且橫山君乃是無數年前得道的存在,其得道的時間距今已經不止過去了多麼漫長的歲月,恐怕就是一些古老的強者都未必聽說過橫山君的名頭。
本以為能夠從青帝這裡多少得到一些關於橫山君的消息,卻是不曾想對方竟然隻是知曉其名頭之外,在多的竟然一絲都不了解。
擺了擺手,楚毅示意將青帝帶下去。
輕咳一聲,楚毅打破大殿之中有些沉悶的氣氛,隻聽得楚毅開口笑道:“大家也聽到了,橫山君真身根本就無法降臨,如此一來,大家夥也可以安心了。”
王翦哈哈大笑道:“不錯,對方再強,真身無法降臨,如果隻是神念才能夠降臨的話,我等又有何懼。”
橫山君的威脅暫時解除,眾人散去。
皇宮偌大的禦花園之中,楚毅正同朱厚照並肩而行,朱厚照聽著楚毅講述著他在仙秦世界中的經曆。
朱厚照臉上時而露出緊張,時而露出歡喜之色,情緒隨著楚毅的經曆而變化。
良久朱厚照聽完了楚毅的一番經曆,看著楚毅帶著幾分自責歎道:“若非朕太過無能的話,又何至於讓大伴冒如此之大的凶險。”
說著朱厚照道:“若是朕有著傳說中中央神朝那位神朝之主的修為的話,朕亦可為大伴遮蔽一切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