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春燕忽然推開車門,抱著鄭千虹走下車,她一臉戰戰兢兢的對越南天道:“長官,都怪我侄女太小,不懂事,剛才這位長官想要我們的車子,我女兒不舍得給,所以就出手攻擊他了。
孩子還小,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管教她的,求你們高抬貴手,饒過我們這一回吧!”
她一邊說,一邊哭哭啼啼抹著眼淚,後麵的車隊裡許多人伸長脖子在看,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不是說B市最公正嗎?隻要上繳物資就能享受平等待遇,怎麼還沒進城就開始欺負婦孺了?”
“就是就是,看人家的車好就要強行拿走,沒了車今後怎麼出城去搜集物資?這分明是要把人給逼上絕路呀!”
“要麼我們現在離開吧?”
……
越南天氣得額上青筋直跳,他一直都知道苟文理這家夥愛占人家小便宜,曾有不少女人反應,他借著收繳物資的機會對新入城的外地人動手動腳,人家當時不了解規矩,隻能咬牙忍氣吞聲。
沒想到他現在竟然敢公然搶占人家的交通工具,還敢騙他幫忙殺人滅口掩蓋罪行,差一點將他也拖下水,是可忍孰不可忍!
“苟文理,你怎麼說?”他的眼神裡充滿了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