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千虹輕手輕腳進入了皇帝的寢宮,近身伺候的除了伏驥大總管,還有兩個大宮女玉漱和浣紗,而鎮西王和諸位重臣則在一旁的偏殿裡休息,畢竟皇帝不醒來,大家都圍著也毫無意義。
“伏驥伯伯,我父皇為何會好端端就中風了?昨晚分開是他還好好兒的。”姬千虹看著那個昏睡得毫無知覺的父皇,忍不住紅了眼眶問。
“奴才也不知啊!皇上近來身體並無不適,昨夜伺候起居的是小魏子和小南瓜,這兩個一向都是踏實又儘心的,據他們說,皇上昨夜睡得特彆安穩,早上起來時也未見異常。”
伏驥神情憔悴,比起嬪妃宮女們,他對皇帝的感情更深,從八歲那年做了太監起,他就一直陪伴著童年的皇帝讀書,幾十年的情誼,加上他的一身榮寵都寄托在皇帝身上,他真是恨不能替代皇帝生病的。
姬千虹聽了這話,心裡忍不住升起懷疑,據她的觀察,皇帝並未出現什麼明顯的三高三高發作起來不可能令人陷入昏厥。
皇帝雖然已經快五十歲了,但他多年來一直未曾停止習武,按理說根本不可能出現中風。
她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卻一時間也找不出問題所在。
她信步在寢宮裡轉了一圈,然後就停在了窗台邊的花盆前。
寢宮裡的植物不少,大大小小足有二十多盆,而且大都是比較稀罕的品種,她一一看過去,竟然有一多半都叫不上名字。
掃視了一圈之後,她忽然開口問:“玉漱姐姐,父皇昨日新得的那盆流螢草怎麼不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