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陽幾乎瘋魔的看著這些照片,他是拍照人的主要景點,被放在正中央,照片拍得極為清晰。
心臟宛如被人死死拉扯,然後一刀一刀割下來一般難受,甚至無法呼吸,渾身冰冷如墜冰窖,似乎那個冰冷的黑夜又把他籠罩、吞噬。
那個人
\*.....
.究竟是誰啊!?
為什麼要做出這些事情,或者他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他改也可以,讓他償命也可以,可......
祁陽崩潰的攥著這些照片,淚水爭先恐後的掉下來,哭得撐不起身子,也發不出聲音,壓抑的發泄自己的情緒,又害怕會被人發現。
不知過了多久,祁陽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差點一個哆嗦倒在地上,他拿著那些照片,眼神空洞的朝一個偏僻的涼亭裡走去。
坐在冰冷刺骨的地板上,祁陽在曖昧的黃色燈光下將手中三十幾張照片張一張的撕毀。
原本修剪得很乾淨的手,此刻指尖已經冒出了點點血珠,粘在照片上極為<9/一怖,還好這個地方沒有攝像頭,不然肯定會被人看成瘋子。
可他現在,和瘋子又有什麼區彆呢?
祁陽不在意路過亭子的人,隻要他們不進來,不發現他手上的東西,管他們如何看他的他都無所謂,把他當成神經病也好瘋子也罷。
等到天空漸漸變黑,
四
周都沒了人,祁陽才動了動酸麻的腿,撐著旁邊的木椅站起身來,那細碎的紙屑被他包進信封裡。
祁陽隻是將看不出原樣的紙屑丟掉,並沒有丟掉信封。
一定有線索的!一定會有的,沒有什麼東西是天衣無縫的。他這樣對自己說道
丟完垃圾後祁陽才略有些無助的站在花池邊,他知道自己現在最好的選擇是去拜托言澤木,可祁陽有羞恥心,也要麵子,不然當初也不會選擇瞞下地鐵的事情選擇不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