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行行好吧,少說兩句,我頭暈。”唐果努力裝作柔弱的模樣。
“用毛巾先捂著吧,止血。”
沈修染彎著腰,將毛巾貼在她傷口處,聲音低啞,臉色蒼白。
唐果眨了眨眼,乖巧地仍由他溫熱的指尖壓在自己皮膚上:“嚇到了?”
“你不害怕嗎?”沈修染垂眸看著她幾乎透明的皮膚。
唐風牙酸得厲害,扭頭走到了房間門口,看什麼時候能搞完,他趕緊帶人去醫院。
“害怕。”唐果眨巴了兩下眼睛,伸手抓住沈修染的手腕,“我其實挺怕的,那刀還滿鋒利的,估計稍微用力就能割斷我的頸動脈……”
完全沒看出來她在害怕。
沈修染眼皮狠狠跳了兩下,緊緊抿著唇,不理她。
“不過,他挺胯往我腰上蹭的時候,我就隻剩下火大了。”唐果黑著一張臉,咬牙陰測測地冷哼,“所以……我踢碎了他的蛋。”
沈修染黑了臉,拿著她的手壓住毛巾,聲色冷淡:“你自己壓著。”
唐果:“……”
棗棗不忍直視:“你太暴力太粗魯了,男人都喜歡小嬌妻,不喜歡大力水手。”
“我長得很小嬌妻,這不就行了?”
唐果有些方,如果她真小嬌妻水平,現在腦袋都不在脖子上了。
“果果,以後……踢碎誰的蛋這種說法不要再有了。”棗棗不忍直視地忠告。
“看心情吧……”唐果不太滿意,“主要還是他蹭了那一下,讓我想到了高奈,太惡心了,簡直想當場鯊了他。”
棗棗徹底閉嘴,“高奈”這兩個字簡直是導火/索,一提果果肯定要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