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如玉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憑著白日裡的記憶往回走,黑夜裡的眸子閃亮非常。
獨門獨戶的屋子在腦子裡更清晰,越接近那個地方她越欣喜,同時緊張起來。預想很多種可能,最害怕的一種,他依舊冷漠甚至放狠話。
雙手放在胸口緊緊相握,不斷安慰自己,再怎樣他都不能否認身份。煙花宴中她見過他了,不知他有沒有認出她來?
深呼吸一口氣,屋子映入眼簾,夜深了很多人都睡了,她都能聽到呼嚕聲。腳步更輕,她已經走到了那扇窗戶前,也是開著的,沒有呼嚕響,她甚至隱約看到床上躺著的身影。
屋子比其他的都大,肯定是他了吧?
昭如玉再次深呼吸,而後摒棄慢慢走到門邊,十分小心的推門。
輕微的吱嘎,昭如玉還沒回過神來,忽聽一陣風響,她疑惑的扭頭,清風而已,怎感覺刮了強風?
暗自道了聲奇怪,再次扭頭時,雙眸不由自主的瞪大,被嚇的心跳陡然加速,“啊!”
無法控製的驚呼,意識到是誰後,她立即捂嘴,唇音從指縫間溢出,“蕭都司。”
剛才他還在床上躺著,她都沒聽到腳步聲,連虛晃的人影都沒瞧清,眼前突然多了一人!
他什麼時候發現她的,她推門已經夠小心了。
蕭瑾言睡覺一向不沉,特彆是在礦廠,早已練就稍微一點風吹草動就醒的習慣。身影出現在窗旁時他就發現了,推門的刹那他便起身。
走近一看是一個女子,蒙著麵紗看不清容貌,身影纖細話音柔婉,根本不是礦廠裡的,何時到了這裡?
心思一連幾轉,眉頭皺起,就在這時,女子開口了。
“蕭都司,我們見過,不止一次。”
昭如玉很快緩下心緒,好歹見到他本人了,他沒有疾言厲色,看上去隻有疑惑。她不急著說自己是誰,也不揭麵紗,和秦雲舒學的,裝神秘。
然而這句話卻並沒令蕭瑾言變神色,聲音更低沉,“深更半夜擅闖礦廠的女子,隻有一個下場。”
那就是罰去礦工那,不管是哪裡的姑娘,這就是礦廠規矩,也是為了嚇唬那些人。隻因前幾年有女刺客闖入,疏忽大意差點釀成大錯。
昭如玉哪知道這個規矩,她發現蕭瑾言又開始冷酷了,但她還想裝神秘,可就在這時卻見他揚手。
生怕他喚屬下來,她立即揭了麵紗,“是我,昭如玉,昭府小姐。”
一聽昭這個字,蕭瑾言麵色更沉,原本平靜的眸子瞬間冰寒。這個身份,他就不能叫屬下拖去礦工處,畢竟是朝官子女,雖然昭大人品性不好。
昭如玉已經亮明身份,欲擒故縱這招不能用了,索性直言心思,“蕭都司,我早已聽聞你的鼎鼎大名。我不是那等扭捏作態的人,幾次三番接近你,就算是鐵打的心腸也該明了用意。”
到後麵,她話音全是堅定,雙眸一片誠摯,“我喜歡你,想伺候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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