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蕭瑾言早已出了那片樹林,往原先道上去了。
他並未真的引她進深山,在邊緣地帶徘徊,隻需她鎮靜下來往後走一些,但如果慌不擇路越走越深,就是她的命了。
多以狼熊居多,且看她的命數,結局不一定,但一定能嚇到她。
從此長個記性,休要再有所圖。
回去的路上,雨已經停了,采了些被雨水浸過的果子,進山洞的那刻,秦雲舒已經等了許久。
“你冒雨出去,就為了采果子?衣服都濕了。”
一邊說一邊起身,從他手中接過,不再是紅果,而是青果,像是長在樹上的。
一路走來,沒見過樹上長果子,他去哪了?
“臨近深山一帶,野果樹比較多,你嘗嘗看。”
聽到深山兩字,秦雲舒秀眉擰起,眸裡帶了責備,“難道你不知深山野獸居多,即便邊緣,也不能去。長的再高大,沒個刀箭,來頭熊一口把你吞了。”
看她煞有介事的模樣,蕭瑾言輕輕一笑,“無礙,熊我見多了,未出村時我就跟著山裡人打獵,狩了好幾頭黑熊。對女子而言,熊掌很補。”
說著,他又往秦雲舒身上瞄了瞄,想著哪天打頭熊,剃了熊掌燉個湯。
一眼就看穿他的想法,索性睨了他一眼,“我不吃。”
說罷,她拿起一個青果,清脆不已,咬的咯嘣脆,隨即塞了幾個在蕭瑾言手中,“冒著生命危險采的,吃個。”
話落又補充道,“以後不許了,不管你狩獵經驗多豐富,也不許進入深山。”
那地方她不僅知道,也深有體會,前世為逃命,明知前方是叢林深處,她也硬著頭皮進了。
她大可以一死了之從此解脫,但為了保住她,父親,莊姨娘,就連書佑也搭上了性命。
到處彌漫野獸呼嚎,特彆入夜,即便離你很遠,隻需遠遠的一嚎,就足夠膽戰心驚。
秦雲舒不知,此番情境昭如玉正在體會,天色越黑越慌,根本不認路,也不知自己在哪。
見她一臉嚴肅的模樣,蕭瑾言立即點頭道,“好。”
“嗯。”低低的應了聲,秦雲舒再次坐下,手裡捧著青果吃。
蕭瑾言也坐在她旁側的石頭上,打發了昭府小姐,如今隻有他和舒兒。
之前還想著儘快領她進村,現在
“雨停了,天還黑著,等烏雲散去天亮些,我再回。”
輕軟的一聲,蕭瑾言透過樹藤往外瞧,希望這天亮的晚些。
“對了,我之前好像又聽到有人叫你,就是你出去那會。”
秦雲舒隨意的說著,一邊說一邊嘎嘣咬著青果。
蕭瑾言心一緊,麵色卻如常,“此處隻有你我兩人,你聽錯了。”
已經被他解決了,一時半會昭府小姐出不來,說不準慌張的跑進深山了,如此也怪不得他。
對女子,他從不接近,無論是誰身份如何,他向來有禮。但昭府姑娘不同,再好的禮節也折騰的沒了。
哪有女子大半夜闖入男子居住地,更賴著不走的,何況他之前下手已經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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