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秀們的閒聊大抵如此,除了奉承外無外乎衣裳首飾養顏,有時候也會議論男子。
秦雲舒聽慣了,坐在旁側靜靜瞧著,昭如玉也不多言。
“珍珠粉上中下品,我用的最普通的,叫各位見笑了。”
秦柔語態恭敬,沒有諂媚也有禮態。
秦蟬一聽,眸子跟著一轉,竟有這種好物,即便普通也很貴,此次相聚就拿來抹了,舍得下血本。
隻可惜,打錯算盤了,到現在都沒見到高門子弟。
“我說呢,怎皮膚閃亮不已?不過妹妹有所不知,這珍珠粉呀……”
說到這,薑對雪看向眾人,抿唇輕笑,“表姐怎不提醒一下?鮮少有閨秀直接塗抹,出汗浮粉容易花妝。現在都配以牛乳用來敷麵,半柱香時間洗掉。”
這是世家女子的用法,直接敷麵,對尋常女子而言,簡直浪費。
“妹妹以後注意了,若到宮宴,不知道的估摸會笑話你。”
戶部尚書家的小姐之前不出聲,這一開口,秦柔的麵子就掛不住了,這不說她土包子嗎?
即便如此,她仍回以微笑,“姐姐說的是。”
說著,她便看向秦雲舒,卻見大姐隻顧品茶望江,絲毫不理席間說話。
秦蟬發覺了,暗自冷哼,還指望她幫你呢,帶我們來不就為了自個兒清淨,任憑那些閨秀埋汰我們。
不過,也更讓她對高門生活向往。等她成了貴婦,彆說珍珠粉,哪怕極昂貴的燕窩,都能命人磨粉敷麵,天天來兩次!
怪不得宮裡有些娘娘,明明年過半百,一隻腳都進黃土的人了,皮膚卻細膩無比。
“表姐,江景是不是很好看?層層浪花泛漣漪,仿若仙人踏淩波。”
“必不錯,否則怎目不轉睛的瞧著?”
昭如玉終是開口,隨即也望了過去,內心卻道,有什麼好看的,秦雲舒不屑於和你們說話罷了。
“提起這江景,我突然想到那次盛宴,還記得蕭都司否?現今他已是正四品,成了軍中都統,有實權了。”
戶部尚書家的小姐話題突然一轉,見京城縣令女兒麵露好奇,又道,“妹妹剛來京城有所不知,一匹黑馬,升了好幾個品階,好多人都說,離三品大員不遠了!”
這時候,秦雲舒才稍稍側目,瞧的卻是昭如玉,隻見她眸色閃爍,轉瞬即逝十分迅速。
隻是,不同於尋常女子的傾慕,而是憤恨,眸色陰沉一片。
“我聽說,很多門庭的老夫人已經開始打聽他的生辰八字了,這一下子竟比謝小公子都要受歡迎呢!”
一語落下,卻聽門外一陣腳步聲。
秦雲舒斂下心神,依王管事所言,閨秀隻邀請了眼前幾位,此刻站在門外的……
吱嘎,屋門突然被推開,席間幾人俱是一愣,秦雲舒坐在靠窗位置,扭頭看去,隻見謝煜一身雲衣站在門旁,卻也是有些驚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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