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對兵法深究,不僅是優秀的兵士,更是良將。
他有意培養,卻發現,在這方麵不太行。
人各有所長,能做到一己之力衝出重圍,很不容易。
蕭瑾言正想著,後背卻被一拍,女子輕笑傳來。
“去,點燈,燒洗漱水。”
他立即收回心緒,“遵夫人令。”
話音落下,人已遠去,行動十分迅速,做事從不拖泥帶水。
不一會,燈亮,燭火搖曳,秦雲舒去寢屋拿了乾淨衣裳,在廳堂等著。
洗身屋和主屋在一排,最西側的屋子,燒水房在小灶頭。
一炷香時辰,木桶裡就已放好水,晚上冷,水稍微燙點,洗的才舒服。
當秦雲舒進來準備腿衣,才發現蕭瑾言還站著,壓根沒走的意思。
她略略挑眉就要趕他走,卻聽他揚唇笑道。
“我備了帕子,給你擦背。”
給她擦背?秦雲舒一百個不信,雙臂揚起抵在他後背,直往前推。
她用了所有力氣,他卻巋然不動,還笑著看她。
這一刻,她好想拿父親給的棍子!
“夫人,擦背。”
說罷,長臂一晃,秦雲舒不知他怎麼做到的,她衣服的係帶就這麼散了。
繼而——,她真的很想打人!
蕭瑾言他,真的變壞了!
…………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秦雲舒真的休息了,雙目幾乎立刻閉住,沉沉睡去。
翌日,再次睡到日上三竿。
秦雲舒坐在廳中榻上,看著柳意笑的非一般的樣子。
從她起身到現在,一直這樣笑。
“柳意,昨日我回來,沒見到你,我嫁過來也就兩三天,你不在的時間占大半。這樣吧,你收拾下回秦府,我重新調派丫頭。”
此話一出,柳意麵色急轉直變,噗通一聲跪下。
“夫人彆趕奴婢走,奴婢錯了。”
眼眶頃刻紅了,眼淚在裡頭打滾。
秦雲舒故意道,“你說說,錯在哪了?”
“奴婢……”
柳意突然頓住,她不該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夫人,連著兩天日上三竿,稍微想想都知道為什麼。
何況,去給蕭老夫人敬茶,到現在也沒派人催促,可見,老夫人樂見其成。
她抿了抿唇,心一橫,“奴婢不該總不在院中,更不該欺瞞夫人,和孫侍衛出去。”
秦雲舒低頭瞧著她,“談不上欺瞞,這事我早就知道。”
王管事早就稟告了,柳意以為她能瞞過去罷了。
“和孫廣怎樣了?”
秦雲舒認真起來,若不錯,她要給柳意準備嫁妝了。
這條命是她撿回來的,名字也是她給起的,她該負責。
突如其來的問題,問住柳意,怎麼樣?兩人根本沒開始,他從未說許諾她的話。
是她多想,一廂情願罷了。
“嬸嬸,昨天來吃飯的大哥哥,在大門外等了一上午,特彆急,不知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