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碰?
但他想要東西,就會出現,因為帕子不在她身上。
秦山遠提醒後,她怎麼可能還將帕子放著?既然撿到,她不會扔了,也沒放在酒館。
那個地方,隻有她知道。
日漸西斜,如今天黑的快,不一會夜色沉沉,月光灑入。
當月光灑至最左邊,狼嚎就會響起,那會興許深夜。
秦芝芝望著地麵的月光,一點點向左移,她的心跟著提起。
當狼叫起,她唯一慶幸,他將她關了起來,沒綁在荒郊野外。
否則,她肯定變成狼的美餐。
慢慢的,月光灑到最左,秦芝芝的唇抿成一條線。
要來了。
“嗷——”
長長的一聲,落下的那刻,無數隻跟著響起。
狼,素來不是單獨出現。
秦芝芝屏住呼吸,匍匐在地,捂住耳朵。
到底要被關多久,他在磨她,叫她痛不欲生。
不就是一塊帕子——
忽的,最左邊的月光灑落處,突然出現一個腦袋,還有兩隻耳朵。
不是人,是——
“嗷——”
森然陰冷,近在耳畔。
秦芝芝的身子僵硬,她根本不敢抬頭看,狼就趴窗戶那。
人身上有獨有的氣息,狼的嗅覺特彆敏銳。
所以,狼群出沒地,即便磚瓦,也不是銅牆鐵壁。
呲呲——,爪子不斷拍打門窗的聲音。
秦芝芝嚇的直抖,整個貼在地上,一旦進來,她無處可逃。
真要被狼吃了!
狼嚎消失,隻有爪子不停摳門的聲音,呲呲——,每一下傳入耳中,秦芝芝渾身全都繃緊。
千萬彆進來,千萬彆!
砰——,門應聲倒落,呼吸完全停滯,絕望襲至四肢百骸,腦海陣陣空白,全身無力,癱在地上仿佛沒了筋骨。
“啊!”
蒙住眼睛大喊出聲,緊接著身上一熱,張大的狼嘴近在眼前!
獨屬動物的腥味刺刺的闖入鼻尖,秦芝芝僵硬的如同木板,卻發現自己沒事。
箭矢入狼,汨汨的血流在她身上。
狼被射死了!
頭狼一旦死了,其餘狼,見攻勢破了,自動撤退。
“都姓秦,你和她的差距,如鴻溝。”
森冷的低沉男子聲響起,不一會,隻見屋門處站著高大的身影,背對月光,她看不清容貌。
可周身散發的寒意,她瞬間知道是誰。
除了他,沒有彆人。
剛才他說,都姓秦,和誰相比,差距很大?
秦芝芝因為過度緊張,出了一身冷汗,即便危險退去,她也無力,雙手都撐不起來,匍匐在地抬頭望著他。
沉穩腳步,緩緩走到她跟前,高大的身影籠下一片陰影。
他的眼睛很亮,就像璀璨星光,偏偏厲光很盛。
“東西在哪?”
謝運之眸色很沉,他派手下搜了她的身,沒有發現。去秦家親戚下榻的酒館,隸屬蕭瑾言的士兵重重包圍。
想在滿是士兵的地方,搜尋帕子,很不易。 .